见赵高没有立刻反对，灵儿立马竖起三根手指，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：
“只要您签我，我保证乖乖听话！生是你的人，死进你家坟！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，让我撅着我绝不站着！您指哪儿我趴哪儿，绝无二话！”
“停停停！打住！”
赵高听得头皮发麻，赶紧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：“签不签的以后再说。你先跟小富把晚上直播的事定下来，正事要紧。”
“哦哦好的赵总！”
灵儿立刻点头，当场表演什么叫听话：“富姐富姐，咱们在哪儿播？还去夜渡那个包厢吗？要不要再去公会叫点人过来撑撑场子？人多气势足！”
富老师看了眼赵高，见他没什么表示，便拉着灵儿走到沙发上坐下，低声道：
“就在这儿播。酒店房间安静，私密性好，也没外人打扰。人就不叫了，今晚就咱们俩。”
“啊？就咱们俩？”
灵儿顿时一愣，脸上有些失望：“会不会太冷清了？闪猫那边肯定叫了一堆人，气势上不能输啊！”
富老师摇头：“人多嘴杂。万一哪个不懂事的说漏了嘴，或者不小心把赵总拍进镜头里，那麻烦就大了。咱们要的是赢下pK，不是比谁的直播间更热闹。”
灵儿歪着头想了想，觉得富老师说得有道理。
昨晚在夜渡虽然热闹，但确实有点乱哄哄的，今天这场pK事关重大，稳妥一点确实更好。
她点了点头：“行，听富姐的！就咱们俩！”
两个女人随即头碰头，低声商量起晚上直播的细节，比如用什么背景、穿什么衣服、怎么互动、节奏怎么把控。
赵高没兴趣参与这些，起身走进套房里自带的小书房，关上门，给唐柔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，背景音有些嘈杂，还能听到抱抱兴奋的叽叽喳喳声，显然逛街逛得正嗨。
“喂，赵总？”
“嗯，两件事。”
赵高言简意赅：“第一，童锦晚点会联系你，是关于今晚pK返款的事。这笔钱走总部影视投资部的账，做成项目进项，别进我个人账户。”
唐柔在那头应了一声：“好的，赵总。”
“另外注意税务，这笔进项同样要全额纳税。”
“明白，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第二，抱抱那边你陪好她，她看中什么直接买，不用请示我。”
“赵总放心，抱抱小姐很开心。”
挂了电话，赵高点开抖音随手刷了刷。
果然，关于今晚灵儿和闪猫pK的消息已经开始在平台上预热发酵。
灵儿的账号还没什么动静，但闪猫那边已经发了相当有火药味的预告视频，标题相当嚣张：【今晚9点，报仇雪恨！@灵儿 准备好叫姐姐了吗？】
视频里，闪猫坐在KtV包厢，身边围着七八个杭城本地的百万粉网红，有男有女，都在镜头前嘻嘻哈哈地给她助威，气势很足。
评论区相当热闹：
【猫姐霸气！今晚必须把场子找回来！】
【天策m牛逼！正规军下场，碾压草台班子！】
【听说童老六那边都被挖成马蜂窝了，灵儿还敢接？头真铁啊！】
【赌五毛，闪猫赢！毕竟有新东家撑腰！】
赵高看着这些评论，嘴角一扯。
正规军？
老子打的就是正规军。
李韦一想靠砸钱快速立威，拿童锦的公会当垫脚石，也得先问问他同不同意。
他正刷着评论，微信提示音响起，是王耀回复了。
【老赵，我让人去查了，云贵那边风平浪静，没看出李天河有什么异常动向。他老婆孩子上个月就去加拿大了，说是陪读，往年也这个时间去，没什么特别的。】
【李韦一那小子搞的天策最近动作不小，挖了不少网红，听说还从外面高价请了个搞m的专业团队。我琢磨着，可能就是他自己眼红m来钱快，想搞点新业务，跟他叔那边关系不大。】
赵高回复了一句：【嗯，知道了。你那边还是多关注一下，小心无大错。】
放下手机，赵高轻轻哼了一声。
不管李韦一是未雨绸缪，嗅到了什么危险气息提前转移重心，还是单纯眼红m的暴利想开拓新财路......
玩别的他可能还得考虑考虑，可特么在抖音打pK？
真是笑死爹了。
............
晚上八点半，套房客厅已经被布置成了临时的直播场地。
灵儿化好了精致的直播妆，穿了一身既性感又不会过于暴露的黑色蕾丝边连衣裙，正对着镜子左照右照。
富老师则在一旁充当临时导播，仔细地调整手机支架的角度和补光灯的位置，反复确认镜头范围，确保不会拍到任何可能暴露赵高存在的细节。
赵高则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