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水不流外人田，这流量就算要喂，也得喂给自己公司的人！
这时，服务员开始上前菜和牛排。
钟闪闪顺手调整好手机支架，开启吃播模式，一边切着牛排，一边跟连麦的萌尾聊起来。
萌尾那边显然已经知道了下午的事情，说话格外小心，只是乖巧地接话、感谢，稳稳地接着这波天降流量。
赵高则和景若宁面对面坐着，终于有了点安静相处的时间。
两人喝着餐前酒，聊着一些日常话题，气氛渐渐融洽起来。
忽然，正在大吃特吃的钟闪闪有些诧异地“嗯？”了一声：“感谢‘长这样也好意思播’送来的嘉年华！谢谢大哥！”
赵高耳朵一动。
这Id怎么有点耳熟？好像在哪儿见过来着？
他刚要仔细回想，对面的景若宁切了一小块自己盘里的香煎鹅肝，犹豫了一下，伸手递到了他的盘子里。
“这个......味道还不错，你尝尝？”
赵高心里一喜。
这种不经意的小动作，往往意味着关系有了实质进展。
他夹起鹅肝送进嘴里，用系统看了一下景若宁的亲密度——果然是从之前的27跳到了29！
昨天因为给瑶啊瑶打赏而掉的那一点，不仅回来了，还额外涨了一点！
赵高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钟闪闪。
奇怪，今天一下午鸡飞狗跳的，光顾着给这倒霉徒弟擦屁股了，根本没找到什么和若宁单独相处、增进感情的机会啊？
怎么这亲密度反而涨了？
还没等他想明白，那边的钟闪闪忽然又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她伸手点了静音，扭头小声请示赵高：“师哥，刚有个大哥刷了嘉年华，问我这家店的名字和地址，我能私信发给他吗？就他一个人！”
“随你便。不过要是回头有粉丝堵上门，你自己解决。”
“哦哦，好的师哥！我就告诉他一个人，肯定没事的！”
钟闪闪连连保证，解除静音：“感谢大哥的华子！店名我私信发你啊！不过别声张，人家店里还要正常做生意的。”
话音刚落，她像是又看到了什么，再次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赵高被她这一惊一乍搞得有点无语，没好气地问：“又怎么了？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没事儿师哥，就......就刚才公屏有个卖片的，一直在刷广告，让我给禁言了。”
赵高“哦”了一声，没太在意。
这种小广告哪个大直播间都有，管理掉就行了。
然而，弹幕的走向却开始有点不对劲。
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粉丝开始起哄：
【闪爷！让那卖片的刷个嘉年华！刷了就给他解禁！】
【对！刷华子就给他打广告！】
【闪爷给他个机会！】
钟闪闪看着起哄的弹幕，忽然觉得这么玩玩也不错，节目效果肯定炸。
“哎！刚才那个卖片的！Id叫‘看黄加我’的那个！你想打广告是吧？行啊！你给我刷个嘉年华！你刷了，我就在我这几万人的直播间里亲自给你念一遍广告词！怎么样？够意思吧？不刷我就把你永久踢出去了哦！”
赵高和景若宁听到这话，同时停下动作，一脸错愕地看向钟闪闪。
赵高：“？？？”
景若宁：“？？？”
直播间里的那个卖片哥显然也愣住了。
他干这行这么久，还是头一回见到主播主动要广告费的。
一个嘉年华3000块，虽然肉痛，但要是真能让钟念念广告，绝对血赚。
这主播虎了吧唧的，没准真能干出念广告词的事。
赌了！
卖片哥一咬牙一跺脚，真刷了个嘉年华。
地板砖特效闪过，钟闪闪当场就傻了。
她张着嘴，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。
刚才那波纯粹就是嘴贱、口嗨一下，搞点节目效果而已。
谁知道他真能刷啊？
这玩意儿要是念出来......会出事的吧？
她挠挠头，再次按下静音键，一脸懵圈地看向赵高：“师哥，我有个问题......特别严肃的问题！我要是真在直播间里念了那人的联系方式，给他打广告.....会不会被抓进去啊？这算不算传播那啥啊？”
“......”
景若宁：“......闪闪，你先去你师哥那边坐一下。”
钟闪闪没太懂“坐一下”是什么意思，不过准师娘发话，她还是很听话的站了起来。
刚走到赵高旁边那个空座，还没等她坐下，赵高已经抡圆了胳膊，一巴掌拍在她了后脑勺上。
“你特么是不是没脑子啊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