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朗微微颔首,自语低喃道:“陛下的两个小辈虽行为乖张,学识倒是不错。”
就在这时,一名考官快步走上二楼,向艾朗禀告道:“艾相,那仇玄知今日未来,说是昨日下晌,向陛下言明,患了风寒,无法担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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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朗微微颔首,目光依旧落在下方。
没过多久,两个并肩而行的怪异考生便落入他眼帘。
只见这两个考生未如其他考生一般背着竹囊与被褥,而是一身轻松穿着厚实衣衫,手里提溜着一个小包袱,走了进来,
待他俩走进各自的号舍坐下时,艾朗才瞧清楚包裹里之物,竟是几块糕点。
艾朗:……
下一刻,他便横眉怒目,吹胡子瞪眼,喝道:“简直狂妄至极,仗着陛下宠爱,竟不把本官放在眼里。来人,本官要写奏折,即刻送入宫中。”
刚刚过来禀报的官员:……,没想到仇玄知不来,竟会惹得艾相这般生气!
王、林二人皆听到上方的怒喝,两人不以为意地抬眸,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两支毛笔与砚台,吃着糕点,开始磨墨。
不知何时,原本晴了一日的天空竟又开始飘雪,稀稀疏疏,将整个燕京笼罩中,令人看不真切。
昨夜,在王诚房里闹腾一晚的三小只,还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。
李安禾带着女儿在床边转了几圈,皆失笑地离开。
“娘虽不知你因何与瓒子置气,不过瓒子从小事事都让着你,这次他不肯退步,娘想他定有自己的理由,你若拉不下脸,娘等瓒子从贡院回来,将他唤来问问,你也听听。”李安禾拉着女儿走出房间轻声道。
婉娘垂着脑袋,未说话。
李安禾见此情景,轻声叹了口气:“我与你爹极少红过脸,但他只要事关你大哥,却从不退让。我有时也气,但又想着稚子何辜,不过我确实是错了。”
“我给你大哥取名一个诚字,便是希望他诚实守信,言行一致,你爹给你二哥取个林字,希望他稳重,能担事。可惜你大哥,二哥都长歪了,如今你也是,你的念婉还是爹娘一道取的。”
婉娘抬起头,不满地唤了声:“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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