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安盯着铜锅里翻滚N遍的肉片,至它投下,便没了机会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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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阴阳怪气地冷哼一声,才认命地将碗里的羊肉夹起放入嘴中。
这时,他耳边传来一道遗憾的声音。
“这韭菜定是虞小姐派人送过来。昨日,虞小姐听闻崔小姐失踪,就让我别去卖菜了,她也不会出来。昨夜又是四家小姐在家中丢失,虞小姐可能要连夜回老家了。”
林寅虎注视着小堂妹努起的嘴,惆怅道。
一语了了,其余三小只之间的欢快气氛便淡了许多。
小以宁抬起头询问老乡:“表叔,您真得能将崔姐姐她们找回来吗?”
裴逸摸摸她的小脑袋,安抚道:“晴姐儿怎忘了,表叔最会以身涉险,拐走的人定能回来。”
如要证明他的话一般,厢房外又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。
不多时,阿大出现在门口,禀报道:“回公子,赵郎中在闹市利用昨夜拐走的一个小姐,又拐走了两家小姐,她俩的父亲皆在礼部任职。”
“继续盯着。”裴逸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。
小以宁:⊙▽⊙
小娃惊愕地瞧着离开的阿大,又一脸懵逼地抬头望向老乡,不可置信地惊呼:“表叔,原来您都知晓啊!那崔姐姐……”
裴逸却很实诚地摇了摇头:“我并不知晓赵郎中会拐走崔之瑶,更不知道他还会拐走其他家的小姐。只因提前盯着,才知晓他做的事。”
“我想……此人无非是两个目的,一便是为了自家主子,以此挟持百官,二就是他没了制药女的人选,以此充盈。”
“不过不管是哪种,咱们都不能硬拼,江篱说此人浑身是毒,碰不得。”
小以宁听完这些,刚想说可以射杀此人,便听老乡又头疼地说道:“此人还死不得,还要从他口中套出他制药女之地,彻底销毁才能以绝后患。”
“希望你爹和诚子哥此行顺利,能从上官大夫那套出话来,就不必如此麻烦。”
小以宁也跟着泛起忧愁,不禁长长叹了口气。
裴安默默听着两小只的对话,目光瞥向还在埋头苦吃的另外两人,眉梢慢慢泄出不屑。
“小子,你以为你一个孩子能翻盘大人的周密计谋,还是以为在我这里讨得便宜,便能在大人之间肆意妄为,真是大言不惭,别到时候,怎么死的不都知晓。”
小以宁转头,愤怒地瞪着他,坚定地维护道:“呸呸呸,我表叔会长命百岁哒!比您活得还要久。”
裴安没有反驳,低喃道:“那是必然的。老朋友都走完了,我也差不多啦。”
小娃听到此言,抿了抿嘴,懒得和这身将就木的老人计较,她奶凶奶凶地哼了一声,便瞧向两个小伙伴。
忽略掉王滚滚,她满是诧异地瞧着自己的小堂哥,不解问道:“虎哥儿,你为啥没反应。”
林寅虎挠了挠头,“我怕给裴小叔添乱,也怕给小叔叔和诚子叔添乱。昨日,我归家时,夫子这些日子叫我在外少说话,免得被人套话。”
“他与我说那逛花街的男人,若遇到相好的被达官贵人请走,他便会命下人,去找那些年纪小的套话,一点神情都能猜到许多,达官贵人好多把柄就是这么露出来的。”
小以宁:( ̄- ̄),这不是她爹与大舅舅常常给虎哥儿提醒的话吗?
小娃下意识地好奇问道:“虎哥儿,那青山叔叔有和你说达官贵人的把柄不。”
林寅虎一听此言,立马来劲,将筷子一搁,张口就来:“我夫子与我说,有些贵人怕丢人,会在酒里下药饮下,让自己更快活。”
小以宁:( ?◇?)?金枪不倒丸吗?
“我夫子说,此事屡见不鲜,但不能向外透露,以免招来杀身之祸。不过总有些修炼不到家的小丫头,被人套走了话。”林寅虎继续说道。
小娃瞬间顿悟,原来不是虎哥儿记不住,而是她爹和大舅舅因材施教太死板,应该因瓜施教,他才能牢记于心。
而就在这时,王滚滚询问道:“虎哥儿,那你夫子可有讲他们会在酒里下什么药?”
林寅虎思忖片刻,随即眼睛一亮,回应道:“滚滚,他们下的是逍遥散。”
话音刚落,外头便传来一道爆喝。
“虎哥儿,你又在晴姐儿面前乱说什么?”林玉瓒黑着脸地出现在门口。
王诚站在其身后,神色不愉地询问:“虎哥儿,是谁与你提及逍遥散的事?此乃禁药,在外说不得。”
林寅虎立即噤声,又小心翼翼地抬眸:“小叔叔,诚子叔,虎哥儿知错了。”
小以宁瞧见两个老男人这么快归来,赶忙捧着碗过去,岔开话题道:“爹,大舅舅,吃火锅!”
两个老男人面色稍缓,同时拒绝:“不必,晴姐儿也莫要贪多!”
两人皆瞪了一眼话多的小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