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了过去。
“这海将军也真够倒霉的,好端端地被太子阉了,成了太监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你们可还记得去年那高家世子,别人都说他年轻有为,前途无量,以后定是文官里的翘楚,可谁知,就因要娶安平郡主而遭人陷害,被皇上给阉了。”
“我记得我记得,那高九孺,听说他当场就疯了,被高侯爷哭着背了回去,那血也一路流了回去,可场景简直惨不忍睹。从那以后,高家就在燕京销声匿迹,也不知去了何处。”
“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,也不知这太子登基后,会不会也如陛下一般,心中不快就杀人。”
“慎言慎言,铁鹰卫正监视着呢,咱们可别自讨苦吃。”
那几人簇拥着匆匆离开,王诚也收回视线,低声道:“看来咱们遗忘了一人,前世曾接替谢相当过一段时间的高相——高世良。”
林玉瓒不以为意地回应:“无妨,只要他们与宣平侯联手,无论是谁都逃不出那糟老头子的手掌心。”
随即他话锋一转,蹙起眉头困惑道:“虎哥儿与那海云骁接触不多,怎会引得太子阉了此人。难不成海云骁做了别的事被他知晓,并添油加醋告知太子,从而惹得太子误会?”
王诚微微侧眸睨向他,提醒道:“今晚咱们估算出有多少私兵,便立马回府。虎哥儿这孩子瞧着憨厚,却也容易误入歧途,将晴姐儿也带入沟里。”
林玉瓒对此深表认同,他轻轻颔首,便不再言语,专注喝着粥,心中筹划着今晚的行动,确保万无一失。
林家
林寅虎重重打了一个喷嚏,他赶忙擦擦鼻子,望着外头的满天的雪雾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也不知小叔叔与诚子叔何时归来?”
小以宁坐在炭盆旁拆着张霓裳新寄过来的信,慢悠悠的回道:“虎哥儿,我娘说我爹留了话,他与大舅舅今晚就回来。”
其实她爹还留了别的话,他让她娘第二场看情况接人,若是舅爷爷遭了敌袭便去接,若无,便不接,他与大舅舅要去二舅舅那蹭功劳。
不过眼下她可不能说出来,正所谓事以密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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