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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柳怀英正坐在自家鱼塘边的树根上,望着死气沉沉的水面,手里攥着警察刚给的一沓补偿金,指节用力得绷成了白色。刚才警察上门,拿着笔录和调查结果亲口告诉她,自家鱼塘被投毒的事,果然是吴庆有所为,还说吴庆有已经招认了,是因为之前他父母搬家的事,他是故意报复。
虽然警察从吴庆有身上搜出的现金里,匀出了一部分给她,说是补偿鱼苗钱和一年的承包费,但柳怀英越想越气,胸口堵得发慌,连呼吸都觉得沉。
她猛地站起身,将钱狠狠拍在看着鱼塘发呆的刘玉龙手里,声音拔高了几分,带着哭腔∶
“玉龙!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这几个钱够啥?我们这大半年都白忙了吗?”
刘玉龙叹了一口气,把钱又轻轻塞回柳怀英手里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,还有点疲惫∶
“哎!不算了,还能怎么样?警察都说了,吴庆有身上已经没有太多现金,只能赔给我们成本,还要拿一部分赔给李大栓,能拿回这些已经不错了,好歹本钱回来了,没让我们彻底血本无归。再说了,那畜生已经被抓起来了,下了大狱,我们总不能跑到牢里找他算账吧?”
柳怀英眼睛一瞪,声音更硬了,还往村外的方向指了指∶
“他吴庆有被抓起来不假,但他的父母还在村外那片旱地住着呢!养不教,父之过,他从小没被教好,才敢这么无法无天!现在他犯了法,凭什么让我们自己承担损失?我们家的亏空,必须让他父母来填!我俩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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