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的声音,吓得手一抖,菜叶子掉了一地。
她顾不上捡,慌慌张张趿拉着半旧的塑料拖鞋就往外跑,拖鞋在泥土地上“啪嗒啪嗒”直响,一路跑到菜园沟边,当看清水里自家鸭子两脚朝天、翻在水面上,有的还在扑腾的模样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,顿时就不淡定了∶
“这、这、这是发瘟了呀!跟村东头老王家上回死的鸭子一个死状,嘴壳子都泛青了!我们家鸭子一直圈在自家菜园沟里,和别人家的鸭子根本没有接触,怎么会发瘟?这怎么可能?”
李大栓听妻子笃定说是发瘟,心里又急又气,攥着拳头在沟边来回走了两步,声音都带着颤∶
“按理说,这不可能呀!我们家鸭子每天我都看得紧,这菜园沟里的水我上个月刚换过,清清爽爽的,跟别人家的鸡鸭连照面都没打过,怎么可能发瘟!肯定是其他原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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