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再也不做那些亏心事了。”
吴浩传重重地点了点头,粗糙的手掌感受着妻子肚子里微弱的动静,眼眶有些发热:“好!忏忏好!忏悔的忏,这名字好,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合适,含义也好!”他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期盼,“希望我们的忏忏能平平安安长大,像他的叔叔浩宇一样,做个心地善良、人人都喜爱的好孩子,别再走他哥哥庆有的老路。”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在期待中过去,春风吹过了麦田,吹开了院里的杏花,很快就到了六月份。
这一天,是吴庆有从少管所出来的日子,天刚蒙蒙亮,吴浩传就早早起来,给刘玉娥煮了几个鸡蛋,自己揣了一个凉馒头,扶着妻子慢慢往镇上的少管所走。
两人在少管所门口的大槐树下等了约莫一个时辰,大约九点钟左右,少管所的大铁门“嘎吱”一声打开,一个剃着光头、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的少年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——正是分别了几年的吴庆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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