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……”林海低笑起来,声音里满是得意和猥琐,“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管用,居然让人这么疯狂。小宝贝,看来你也等不及了,是吧?”他搓了搓手,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,“我就知道,像你这样的城里姑娘,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,只不过平时装得清高罢了。现在药效发作了,原形毕露了吧?”
他又往前凑了凑,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,那味道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,让他更加心猿意马。“说起来,我可是惦记你很久了。”林海的声音越来越轻,带着一种近乎呢喃的猥琐,“自从在这个知青点遇见你,我就没日没夜地想着你。你看你,长得这么标志,皮肤又白又嫩,比村里那些糙丫头强多了。可惜啊,平时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,架子端得挺高。”
他伸出手,这一次没有犹豫,轻轻抚上了对方盖在被子外面的胳膊。触感有些粗糙,不像是徐佳琪平日里细腻的皮肤,林海愣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起来,心里暗道:许是白天干活累着了,皮肤才变得粗糙了些,没关系,等会儿好好疼疼她就是了。
“嘿嘿……我来了,小宝贝。”林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温热的气息喷在被子上,带着一股难闻的酒气——他为了壮胆,出发前偷偷喝了半瓶劣质白酒。他的手顺着胳膊往上移,想要掀开被子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别着急,我会好好疼你的,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。等过了今晚,你就是我的人了,以后在蛤蟆湾榨油坊,没人敢欺负你,有我照着你。”
“你知道吗?为了得到你,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试图去解对方衣服的扣子,手指笨拙地摸索着,“那药粉,我托了好几个关系才弄到的,花了我半个月的工分呢。不过没关系,只要能得到你,这点代价算什么?”
他的眼神越来越露骨,像要把床上的人生吞活剥一般。“想想以后,我们可以偷偷摸摸地在一起,多刺激啊。你放心,我会对你好的,等我回城了,就带你一起走,到时候让你过上好日子,吃香的喝辣的,不比在这穷山沟里受苦强?”这些话,他自己都不信,却还是说得情真意切,只为了满足自己此刻的欲望。
“小宝贝,别反抗了,你越是这样,我越兴奋。”林海的手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,看到里面牵起来衣服露出的雪白肌肤,他的呼吸猛地一滞,随即又猥琐地笑了起来,“没想到你还穿得这么保守,不过没关系,我来帮你脱。”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,双手朝着对方的衣领伸去,嘴里的污言秽语也越来越多,“让我看看,我的小宝贝是不是和我想象中一样迷人……”
随后房间里就传来衣服的撕裂声,还有那粗重的呼吸声,还有那热烈的掌声,最后在钟声“当”响起中结束一场一对一坦诚相待的擂台赛。
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撕裂衣服声,拍手掌的闷响、粗重的呼吸声、床板碰撞的声响混杂在一起,透过薄薄的墙壁传了出去,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墙外的阴影里,徐佳琪紧紧地靠在老树上,脸色红得像要滴血。她虽然看不见房间里的景象,但那大口大口吸气和林海的“双手”拍动的“啪啪啪啪”合掌声,异响,都让她心跳加速,浑身不自在。她毕竟是个未婚的姑娘,哪里听过这样的场面,只觉得脸颊发烫,连耳朵根都热了起来。
她偷偷拉了拉江奔宇的衣角,声音小得像蚊子叫:“宇哥,里面……里面那个女人是谁啊?”她实在想不通,江奔宇怎么会安排一个女人代替自己,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和林海有着深仇大恨。
江奔宇侧过头,看了一眼满脸通红、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不安的徐佳琪,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放得很柔:“这女人也是一个苦命人。”他的目光望向那扇紧闭的窗户,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“她就是村里的周婶子。”
“周婶子?”徐佳琪愣了一下,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、总是穿着打补丁的衣服,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生活的寡妇。她实在无法将那个温顺隐忍的周婶子,和房间里那个自由奔放的女人联系在一起。
江奔宇点了点头,缓缓开口,将周婶子的故事娓娓道来:“周婶子的男人,当年是村里最好的石匠,后来跟着工程队去山里修路,没想到遇上了山体滑坡,当场就没了。工程队给了一笔赔偿款,本来这笔钱是给周婶子和两个孩子养老的,结果被林海给盯上了。”
“那时候林海还没被送去改造,凭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,天天跑到周婶子家献殷勤,说什么会照顾她们母子三人,会把那笔赔偿款拿去投资,让她们以后能过上好日子。周婶子一个寡妇,带着两个孩子,本就无依无靠,被林海的花言巧语骗得晕头转向,不仅把赔偿款全给了他,还被他哄着跟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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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果呢?”江奔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,“林海把那笔赔偿款挥霍一空,吃喝嫖赌,把周婶子的家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。等钱花光了,他就露出了真面目,对周婶子非打即骂,后来干脆卷了仅剩的一点值钱东西,拍拍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