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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一个斯文人,实在拉不下脸去和撒泼的贾张氏撕扯,只能急得原地打转,一遍遍地喊:“张大妈!您快停手啊!再打就出人命了!有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,别伤了和气!”
可他的话就像石沉大海,贾张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依旧骑在阎埠贵身上,一边哭嚎一边动手,嘴里骂骂咧咧的,全是些不堪入耳的话。
就在这时,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住手!都给我住手!像什么样子!成何体统!”
只见二大爷刘海中分开围观的人群,大步走了过来。
他刚从轧钢厂加班回来,身上还穿着那件半旧的蓝色工装,一进中院就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幕,顿时眉头就拧成了疙瘩。
他在厂里好歹是个小组长,最喜欢摆领导架子,看到院里有人如此不守规矩,立刻就想站出来管一管,也好在众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作为“二大爷”的威严和魄力。
刘海中身强力壮,平日里在院里也有些威信。
他二话不说,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胳膊,那力道大得像铁钳,像提小鸡一样轻松地就把她从阎埠贵身上提了起来。
贾张氏还想挣扎,手脚乱蹬,嘴里骂骂咧咧的,可她那点力气在刘海中面前根本不够看,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,被牢牢地钳制住。
紧接着,刘海中又弯腰扶起了地上的阎埠贵,皱着眉头,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地说:“三大爷,您也是长辈,少说两句。
都是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,至于为这点小事闹成这样吗?传出去让人笑话!”
阎埠贵狼狈地站在那里,脸上又红又肿,清晰地印着一个巴掌印,几道血痕格外醒目,眼镜也没了,头发乱得像鸡窝。
他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贾张氏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她……她……简直是反了天了!无法无天!”
三大妈这时也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赶了过来。
她刚才去胡同口和几个老街坊唠嗑,正聊得兴起,就听见有人说院里打架了,还说她当家的阎埠贵被人按在地上揍。
三大妈吓得魂都飞了,连句道别都顾不上说,拔腿就往院里跑,一路上都在念叨:“我的老天爷啊,这是怎么了!”
看到自家老头子这鼻青脸肿的模样,还有地上那副摔坏的眼镜,三大妈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——这得花多少钱买新的啊,就贾家那穷样子能赔么。
她指着贾张氏就破口大骂:“贾张氏你个泼妇!丧门星!我家老头子招你惹你了,你把他打成这样!我跟你拼了!”
说着,三大妈就要冲上去跟贾张氏理论。
“我……”
贾张氏被刘海中攥着胳膊,动弹不得,心里虽然不服气,但也知道自己理亏,更怕三大妈也上来挠自己,只能低下头,嘴里小声地嘟囔着:“谁让他先出馊主意的……”
这场闹剧,总算在二大爷刘海中的强力干预下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何雨柱靠在墙根上,抱着胳膊,看得津津有味,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就没消失过。
他心里暗道:“真是一对活宝,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,一个撒泼耍赖毫无底线,这下好了,狗咬狗一嘴毛,真是大快人心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贾家那扇紧闭的屋门,眼神里的鄙夷更甚。
贾东旭那小子,自始至终都缩在屋里,连个面都不敢露。
自己老娘在外面跟人打得头破血流,闹得人尽皆知,他倒好,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屋里装孙子,真是窝囊到家了。
这种男人,活该被人看不起,一辈子没出息。
围观的邻居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,不少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贾家的房门,窃窃私语声也大了起来。
“哼,贾东旭呢?自己妈让人打成这样,他倒好,躲屋里不出来,真是个窝囊废!”
“我早就说过,贾东旭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!他爹要是还活着,非打死他不可!”
“可怜张大妈了,一把年纪还要为这个家抛头露面,跟人拼命,养了这么个儿子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,像蚊子似的嗡嗡作响,刚好能传到紧闭的屋门里。
可屋门依旧紧闭着,里面毫无动静,仿佛外面的一切喧嚣、争吵和鄙夷,都与他们无关。
何雨柱对这院里的破事向来没兴趣掺和,尤其是贾家这堆烂摊子,谁沾谁倒霉。
他正准备转身溜回自己后院的住处,身后突然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傻柱!你就知道在这儿看热闹,都几点了,晚饭还吃不吃了?”
这是他媳妇于莉的声音,带着几分娇嗔,又有几分无奈。
何雨柱回头一看,只见于莉和他妹妹雨水正站在不远处,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包。
于莉穿着一身干净的碎花布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