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大嫂,你们回来了。”
秦母和张桂枝肩上扛着锄头,手里还拎着刚割的青菜,脸上带着劳作后的疲惫,看到湘茹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哎,回来了。”秦母放下锄头,快步走到湘茹面前,“小当呢?让姥姥抱抱。”
湘茹笑着转身进屋,把已经睡熟的小当从炕上抱了出来,小心地递给秦母。
秦母接过外孙女,动作轻柔地抱着,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,逗弄着说道:“我的乖外孙女,想姥姥了没有啊?”
小当睡得正香,只是小嘴动了动,并没有醒来。
张桂枝也凑了过来,看着小当可爱的模样,笑着对秦母说:“娘,您看小当长得多俊,跟她娘年轻时候一个样。”
秦母笑着点了点头,眼神转向湘茹,带着几分打趣的语气说道:“我们家湘茹要是能给我生个胖外孙子,我就更高兴了。”
湘茹听到这话,粉面瞬间微红,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娇嗔道:“娘,您就知道打趣人家。”
“我这不是盼着抱外孙嘛。”秦母笑了笑,抱着小当走进屋里,张桂枝和湘茹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刚进屋,张桂枝的目光就被墙角那台崭新的缝纫机吸引住了。
她眼睛一亮,惊喜地说道:“湘茹,这缝纫机是……柱子来过了?给你弄来的?”
湘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看着那台崭新的缝纫机,心里甜丝丝的,笑着点了点头:“嗯,是柱子哥昨天给我送来的。”
“柱子这孩子真是有心了!”张桂枝走到缝纫机前,伸手摸了摸,脸上满是羡慕。
“这么好的缝纫机,得花不少钱吧?你可真是好福气,嫁了个这么疼你的男人。”
说着,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湘茹脖子上的金项链和手上的金戒指上,眼睛睁得更大了,羡慕得不行:“哟,你还戴了金饰呢!这一套可真好看,也是柱子给你买的?”
湘茹的脸颊更红了,点了点头,声音带着一丝羞涩:“嗯,是柱子哥给我的惊喜。”
“我的天,柱子也太舍得给你花钱了!”
张桂枝叹了口气,语气里满是羡慕,“你说你,怎么就这么命好呢?”
秦母抱着小当,看着女儿脸上幸福的笑容,心里也十分欣慰,笑着说道:“这都是湘茹自己的福气,柱子是个好孩子,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。”
湘茹听着娘和大嫂的话,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,更加庆幸自己能遇到何雨柱这样的男人。
夜色渐浓,秦家村的灯火次第熄灭,唯有秦家小院的窗棂还透着昏黄的光。
湘茹坐在炕沿,看着秦淮茹怀里熟睡的小当,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处隐约的狗吠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金项链。
缝纫机的金属机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却让她的心暖得发烫。
她知道,这台机器、这身首饰,还有何雨柱每次来带来的粮票、点心,都不是凭空而来的。
那是他辛苦挣来的,更是他藏在戏谑笑容下的真心。
“柱子哥……”她在心里轻轻念着这个名字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明天他还会来,还会带来比桂花糕更甜的糖糕,还会用那种带着点坏笑的语气逗她开心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湘茹打了个哈欠,将炕上的被褥理了理,心里满是对明天的期盼。
她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怎样,但只要有何雨柱在,她就觉得踏实,觉得有奔头。
夜色渐深,秦家小院终于也陷入了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的小当的呓语。
秦淮茹躺在床上,眼睛睁得大大的,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,毫无睡意。
她翻了个身,脑子里全是傍晚在小院子里何雨柱对自己说的话,还有他那张带着戏谑却又让人安心的脸。
粮票被她小心翼翼地藏在内衣口袋里,贴着心口,那薄薄的一叠,却压得她心里五味杂陈。
有感动,有依赖,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和不甘。
秦淮茹转头看着躺在身边的湘茹,月光透过窗纸洒在湘茹年轻而饱满的脸庞上,脖颈间那根金项链的轮廓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。
那是何雨柱送的,还有墙角那台崭新的缝纫机,在黑暗中散发着沉静的光泽。
秦淮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,密密麻麻地疼。
她静静地看了湘茹很久,终于轻轻叹了口气,声音轻得像一声呢喃:“湘茹,还是你的命好啊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还是惊动了浅眠的湘茹。
湘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着秦淮茹,揉了揉眼睛,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道:“姐?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不睡呀?”
秦淮茹摸了摸湘茹的头发,笑了笑,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复杂:“没什么,就是睡不着,想和你说说话。”
湘茹坐起身,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