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冬梅接过钱,爽快地应道:“得嘞!我这就去,保准给你挑只油亮的。”
说罢转身就往巷口走,布衫的衣角在风里轻轻晃着。
这一幕恰好被阎埠贵和三大妈看在眼里——俩人扒在窗后,窗帘只拉开一道小缝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瞧见何雨柱递钱让于冬梅买烤鸭,阎埠贵猛地一拍大腿,压低声音懊恼道:“你看看!咱这是错过了啥?早知道他请吃饭还买烤鸭,刚才说啥也得去搭把手!”
三大妈也急得直跺脚,手里揉了一半的面团都掉在了案板上:“可不是嘛!谁能想到这傻柱这么大方?早知道咱也去帮着卸两袋水泥,好歹能蹭顿好的——家里多久没尝过荤腥了。”
阎埠贵越想越憋屈,扒着窗台往外瞅,见于冬梅的身影快消失在巷口,忍不住嘟囔:“这傻柱,平时看着混不吝,办起事来倒挺阔气……”
“别念叨了,”三大妈拉了拉他的袖子,语气里满是惋惜,“现在说啥都晚了,咱还是赶紧蒸窝头吧,不然晚上连热乎饭都吃不上。”
阎埠贵哼了一声,不情愿地挪开视线,可心里那股悔意,半天都没压下去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