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竟莫名有些燥热,连语气都变得不自然起来,清了清嗓子问道:“你今晚怎么老提她?”
易大妈没察觉他的异样,只把鞋底往腿上一放,叹了口气,眼神里带着点期盼:“老易,我琢磨着,要不咱们认淮茹做干女儿吧?
你看咱们俩,这辈子也没个孩子,往后老了,身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。
淮茹心眼实,又懂孝顺,认了她做干女儿,咱们往后也有个依靠。”
易中海听完,脸上的表情僵了僵,随即苦笑一声,摇了摇头。
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,声音压得低了些,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尴尬:“不行啊,认不得。”
他顿了顿,想起上次那桩丢人事,耳尖悄悄泛了热,“前阵子我去半掩门那边,没留神被抓了现行。
如今要是认淮茹这么标志的干女儿,街坊邻居指不定得怎么嚼舌根,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。”
他抬眼看向易大妈,语气里满是无奈,“就算咱们不在意,淮茹为了自己的名声,也不会答应的——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,哪经得起那些闲言碎语?”
易大妈听完,手里的针“啪嗒”掉在炕上。
她愣了愣,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,弯腰捡起针,指尖轻轻摩挲着针尖,眼底的期盼一点点淡了下去,只剩下满心的怅然。
屋里的灯还亮着,却没了方才的絮语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,伴着两人各自的心事,在夜里慢慢沉了下去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