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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铁牛在一旁听得纳闷,挠了挠后脑勺:“湘茹和柱子明儿就办喜事了,这不早就定下来了嘛,还用你说?”
张桂枝白了他一眼,拖长了声音,语气里带着点戏谑:“你懂啥?我是说啊——湘茹和柱子,今儿下午就在屋里睡了!”
这话刚落,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轻的“哎呀嫂子……”,带着点娇嗔,又掺着几分虚弱。
几人回头一看,只见湘茹正扶着门框站在厨房门口,脸颊泛着红晕,额角还渗着细汗,走路的步子有些发虚,一只手悄悄护着小腹——
她刚经历了人生蜕变,身子本就不适,刚才去后院茅房时,走几步就觉得腿软。
好不容易挪回来,就听见嫂子在屋里说这话,把自己的事给“卖”了,一时又羞又窘,忍不住出声打断。
湘茹本就因为下午的事心慌,这会儿被嫂子当众点破,脸颊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连耳根都热得发烫。
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声音细若蚊蚋:“嫂子,您咋啥话都往外说呀……”
张桂枝见湘茹站得不稳,连忙上前扶了一把,掌心触到湘茹胳膊时,还特意放轻了力道。
她瞧着湘茹发虚的模样,语气也软了下来,少了几分方才的打趣,多了几分真切的心疼。
“我这不是跟妈和大哥说实话嘛!”
她一边扶着湘茹往灶房的板凳挪,一边絮叨,“再说你这身子刚受了累,本就该在屋里好好歇着,跑出来干啥?快坐这儿缓会儿,别再累着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一旁的秦铁牛突然“咚”地跺了下脚,黝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眼里满是急色,那模样像是天都塌了半截。
他往前跨了两步,粗糙的大手伸到半空中,想碰湘茹又怕碰疼她,最终只能攥成拳头,声音都带着点发颤:“湘茹啊!你糊涂啊!”
这话一出口,灶房里的空气都静了静。
秦铁牛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,打小就把湘茹护在身后,村里孩子敢跟湘茹拌嘴,他能追着人跑半个村子。
这会儿见妹妹没成婚就把身子给了人,又急又气,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:“你咋能这么傻?
还没拜堂成亲呢,怎么就……就把自己身子交出去了?你这要是往后受了委屈,哥……哥咋替你撑腰啊!”
他越说越急,话头还没撂下,秦母突然抬手拍了下他的胳膊,没好气地瞪着他:“滚蛋!你懂个啥?毛手毛脚没个谱?一边待着去!”
秦母这一巴掌没用力,却把秦铁牛的话给打断了。
她拉过湘茹的手,轻轻摩挲着,语气里满是过来人的通透:“你当谁都跟你似的?毛手毛脚没个谱?
柱子是啥身份?厂里的干部,手里有实权,人又实诚,对湘茹更是掏心掏肺的好。咱秦家在村里是普通人家,往后狗娃要进城找营生,不还得指着柱子帮衬?
湘茹跟他好,是正经八百的好事,哪轮得到你在这儿瞎咧咧?再敢说句浑话,看我不抽你!”
“就是!妈说得对!”
张桂枝立马帮腔,斜睨着秦铁牛,话里带着点调侃,“秦铁牛,你还好意思说湘茹?你忘了咱俩当初了?
还没办喜事那会,是谁在玉米地里火急火燎地把我摁着,连件像样的铺垫都没有,回头还跟我说是没忍住?这会儿倒跟你妹讲起规矩了?”
这话一落地,秦铁牛的脸“唰”地从通红变成紫红,他往后缩了缩脖子,眼神躲闪着,声音也低了下去,像蚊子哼似的:“湘茹不一样……她是姑娘家,金贵……”
他这话要是让何雨柱听见,指定得笑着说一句:“大舅子,你这双标狗也太明显了!”
张桂枝听得火气直冒,伸手就往秦铁牛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,掐得秦铁牛“嘶”地吸了口凉气,她才瞪着眼睛发问:“秦铁牛!
你给老娘说清楚,当年老娘跟你的时候,是不是姑娘家?老娘就不金贵了?”
秦铁牛被掐得龇牙咧嘴,也自知这话没说对,连忙往后又缩了缩,声音更低了,带着点讨好的憨笑:“不是不是……媳妇你别气,我不是那意思!
我是说……是说湘茹年纪小,我这当哥的,总怕她吃亏……你不一样,你精明,我知道你不吃亏……”
这话越说越乱,张桂枝听得又气又笑,伸手又要掐他:“我精明?我精明还能被你哄到玉米地里去?你这张嘴,真是越说越没谱!”
秦铁牛连忙抬手挡着,连连告饶:“错了错了!我嘴笨,不会说话!你别气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,回头肉炖好了,我先给你盛一大块!”
一旁的秦母见两人又拌嘴,忍不住笑着劝:“行了行了,当着湘茹的面,你们俩别瞎闹!铁牛你也是,说话不过脑子,快给你媳妇赔个不是!”
秦铁牛立马顺着台阶下,凑到张桂枝身边,挠着头憨笑:“媳妇我错了,我不该那么说,你跟湘茹一样金贵,都是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