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母没吭声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角,心里头那点不甘像被水浸过的棉花,慢慢沉了下去。
她知道男人说得在理,这年头过日子,安稳比啥都重要。
半晌,她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低低的:“你说得是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我明儿一早就跟淮茹说。”
秦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重新躺下,背对着她:“这就对了。睡吧,别瞎琢磨了,天不早了。”
秦母“哎”了一声,最后看了眼怀里的狗娃,小家伙不知梦见了啥,小嘴巴又咂了咂,她心里头叹了口气,悄悄把被角往孩子脖子里掖了掖。
油灯的火苗又跳了跳,把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得轻轻摇曳,像藏着说不尽的盘算与期盼。
窗外的月光透进来,照在孩子脸上,安静又柔和。
秦母在心里默默念叨着,盼着何雨柱真是个靠谱的,盼着湘茹能嫁得好,更盼着这苦日子能早点到头,让孙儿能走出这村子,过上不一样的生活。
屋里渐渐没了声响,只有狗娃偶尔的呓语,混着窗外的虫鸣,在这寂静的夜里,轻轻荡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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