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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顿了顿,额头抵着湘茹的额头,眼里的光比日头还亮,“相信我,我会疼你一辈子的。”
湘茹没说话,只是往他怀里埋得更深,手臂悄悄环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胸口。
能听见他胸腔里“咚咚”的心跳,和自己的混在一处,像奏着什么快活的调子。
正说着,远处传来牛车轱辘碾过石子路的“嘎吱”声,湘茹赶紧往旁边挪了挪,想从他怀里挣出来,却被他按住肩膀。
“又怕了?”他笑得更欢了,“放心,赶车的忙着看路呢。”
牛车慢慢晃过去,赶车人果然直着脖子看前头,压根没往树荫这边瞟。
湘茹松了口气,却又被自己方才的慌张逗得有点不好意思,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下:“都怪你,净吓唬我。”
“怪我怪我。”何雨柱笑着认错,手却把她搂得更紧了些,“我给你拿汽水喝算是赔罪,成不?”
他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玻璃瓶,瓶身上还凝着层细水珠,递到她手里:“刚从供销社冰池里拿的,凉着呢。”
湘茹接过来,指尖碰到冰凉的瓶身,忍不住打了个轻颤,心里却跟着沁出点甜。
她拧了拧瓶盖没拧开,刚要递回去,就被他接过去,“啪”一声撬开,又塞回她手里:“慢点喝,别呛着。”
湘茹抿了一小口,气泡在舌尖炸开,带着点橘子味的甜,凉丝丝地滑进喉咙,把赶路的燥热消了大半。
抬头时正撞见何雨柱看着自己,眼里的笑像化不开的蜜糖,看得她粉面羞红,嘴角沾着点汽水沫也没察觉。
何雨柱伸手,用手指替她把沫子擦掉,指尖故意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。
湘茹的身子猛地一颤,汽水差点洒出来,被何雨柱伸手扶住瓶底。
“你呀……”湘茹想说什么,又被自己的气音堵了回去,眼里的水光晃了晃,倒比汽水还甜。
“说好了的。”何雨柱的声音就在她耳边,带着点磁磁的哑,“下车让我好好亲你的。”
没等她反应过来,何雨柱已经低下头,轻轻含住了她的唇。
她的唇瓣带着汽水的凉和甜,还有点发颤,像片被风吹得发抖的花瓣。
他没敢太用力,就那么轻轻贴着,能感觉到湘茹睫毛在他脸上扫过,带着点痒,像有小虫子在心里爬。
远处田埂上又传来锄头落地的声音,这次湘茹却没躲,只是往他怀里缩得更紧。
她的手顺着何雨柱的胳膊往上爬,轻轻搂住他的脖子,像要把这片刻的甜,都揉进身体里。
风又起了,树叶子沙沙响,像是在替他们瞒着这桩藏不住的心事。
日头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处,被风一吹,晃悠悠的,像要一直晃到天荒地老。
日头爬到头顶偏西的地方,晒得路边的石子都发烫。
何雨柱把汽水瓶子收好,塞进帆布包最里头,像藏了个什么宝贝。
湘茹还埋在他怀里,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来,呼吸轻轻拂在他胸口,带起一阵细微的痒。
“起来走走?”
何雨柱伸手扶她,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,就被她攥住了袖口。
湘茹没抬头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,声音软乎乎的:“再坐会儿。”
树影又拉宽了些,懒洋洋地铺在两人脚边,像不愿分开似的。
何雨柱把她的手牵过来,摊开在自己掌心,用指腹慢慢摩挲她的指尖——
她的手白皙得像刚剥壳的笋,指尖透着点粉,嫩得仿佛一掐就能滴出水来。
哪有半分粗粝,连寻常姑娘家常见的薄茧都寻不到。
他心里明镜似的,湘茹在家里哪用沾半分粗活。
地里的重活有她爹和哥哥抢着扛,针线笸箩里的活计也有她娘和大嫂拾掇得妥妥帖帖。
她呀,不过是偶尔在灶边递个碗、檐下逗逗鸡,倒像个被全家护着的娇客,日子过得轻省又自在。
家里人疼她,原是盼着把这朵娇花养得水灵灵的,将来能寻个好人家,既能让她不受委屈,也能替家里分些担子——
这份心,何雨柱懂,更觉得手里的温软千斤重。
“湘茹,你的手真好看,白嫩柔软。”
何雨柱低声说,拇指轻轻蹭过她指节上那点薄粉,“以后家里的活儿,哪能让你沾半分累着?劈柴挑水这些粗笨活,有我呢。”
湘茹的手指动了动,往他手心里蜷得更紧,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。
她抬眼望他,眼里的水光闪了闪,声音软得像浸了蜜:“柱子哥,你真好。”
话音未落,身子轻轻一倾,便顺势倒在了他怀里,发间的幽香混着胰子的清冽,一阵阵往何雨柱鼻尖钻,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,像醉了似的。
何雨柱笑了,往她那边倾了倾身子,两人的肩膀又挨在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