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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翔图书 > 心声泄露,携系统同闯架空王朝 > 番外二 宁沅禾「16」

番外二 宁沅禾「16」(1/2)

    “陛下,这般蛮夷之地,连文字都没有,怕是……不值得费力气。”

    裴相站在旁边,捋着山羊胡欲言又止,眼里藏着“得不偿失”的意思,连声音都放轻了些。

    “派工匠、农师过去,要花不少银钱,要运种子、运工具,万一他们不领情,甚至反过来打咱们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我却捏着画像笑出了声,指尖点了点画中那些黝黑却亮堂的眼睛。

    那眼里有求生的劲,像暗夜里的火星,只要给点风,就能燃起来。

    有好奇的光,看画师画画时,凑得很近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
    我说:“蛮夷又如何?原始人不也长着手脚?不也能种地织布?

    他们只是没见过好东西,没学过好法子。

    咱们教他们,他们便会了,他们会了,便记着咱们的好。”

    当即传旨:在部落聚居的阿姆河河谷地带设“安西使馆”。

    要盖得结实,用青砖砌墙,用瓦片盖顶,还要留个院子,给工匠和农师住。

    派三十名工部最有经验的工匠——都是当年跟着摄政王修过运河的老手,手上的老茧比铜钱还厚。

    能把石头凿成花,能把木头拼成榫卯,去教他们筑石屋、烧砖瓦、织麻布。

    派二十名农师,带着粟麦种子和水车图样,那种子是今年新收的,颗粒饱满,晒得干干的。

    水车图样是周述亲手画的,连榫卯怎么拼、水流怎么引都标得清楚,去教他们翻土、施肥、储粮。

    连太医院都挑了两个懂跌打、会治瘟疫的医官,带着装得满当当的药材。

    有治风寒的麻黄,有治外伤的三七,有治腹泻的黄连,同去。

    皓月不知何时跳上了御案,用小脑袋蹭我的手腕。

    尾巴扫过地图上“西方”二字,把墨汁蹭得淡了些,留下一道雪白的毛痕。

    我摸着它毛茸茸的背,声音轻却沉:“不用白不用。

    得让他们记一辈子,是谁教他们从漏风的泥棚子里挪出来,住进冬暖夏凉的石屋。

    是谁让他们从吃野果、挖草根填肚子,变成锅里有冒着热气的粟米饭。

    是谁让他们的孩子,不用再光着脚在扎人的石滩上跑,能穿上软乎乎的麻布衣裳,能握着木笔学写“宁”字。

    我还特意让文书抄了些浅显的《千字文》,让医官顺带教部落里的孩子认字。

    不用多,先认“天、地、人、宁”这几个,让他们知道,这世上有个宁朝,有群人教他们好好活着。

    李谦临行前,我又追加了一道口谕:“教他们法子,别摆架子。他们若不愿学,别逼;若想学,倾囊相授。”

    他点头应下时,眼里亮得很,说:“陛下放心,微臣定让他们知道,中原不是来抢东西的,是来送活路的。”

    使团带着工匠、农师再往西走时,我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些不易坏的饼子,让他们带着路上吃。

    还让太监挑了两匹温顺的母马,给部落里的妇人骑——听说那边的女人既要采野果,又要照顾孩子,累得很。

    皓月那天蹲在宫门口,看着使团的车马远去,尾巴耷拉着,像是舍不得。

    我摸着它的头说:“等明年,他们就会带着好消息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果不其然,转年开春,安西使馆的信便送了回来。

    信是工匠头刘老栓写的,字歪歪扭扭,却写得密密麻麻:“陛下,石屋盖起来了!

    部落的人一开始不敢住,说石头房子冷,结果冬天一到,泥棚子漏风,石屋里却暖。

    他们连夜搬了进来,还围着屋子跳起舞咧!”

    农师那边也有消息:粟麦种下去了,一开始部落的人不信这“小颗粒”能吃饱,偷偷把种子埋了一半,留着当零食。

    直到夏天,麦穗长得比他们的石斧还长,沉甸甸地压弯了秆,他们才慌了神,拉着农师的手问:“这东西,真能吃?”

    农师教他们割麦、脱粒,煮了一锅麦粒粥,香气飘了半条河谷。

    部落的人围着锅,你一勺我一勺,吃得满脸都是粥,却笑得比太阳还亮。

    有个老部落首领,捧着一碗粥,对着东方跪下磕了三个头,说:“昭宁的陛下,是天神派来的!”

    医官还在信里说,部落里的孩子开始学认字了。

    有个叫阿木的小孩,才五岁,学得最快,把“宁”字写在木头上,挂在石屋门口,见人就指:“这是昭宁的宁!”

    还有个妇人,生了个小娃娃,特意来问医官:“能不能给孩子起名叫‘宁生’?”

    医官笑着应了,说这名字好,是宁朝给的生路。

    我把这些信读给皓月听,它歪着脑袋,听懂了,用爪子拍了拍信纸,呼噜声打得更响了。

    这也是我们俩的约定,人前它不会开口说话,只在脑海中交流。

    我望着窗外的星空,银河依旧亮得耀眼,摄政王的身影仿佛更清晰了些。

    她手里拿着那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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