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乌斯的言语的,于是面带微笑的说道:“阁下好记性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彼时教皇冕下,还未执掌权杖,还是一个青涩孩童,约莫十二三岁的光景,看着实在聪慧的紧。
可惜彼时时值贵国国丧之际,老夫也并未与冕下有过多交流,实在是遗憾呐。
谁能想到不过十余年,如今冕下便将贵国经营的如铁桶一般,实在是后生可畏啊。”
约翰笑道:“阁下的神情为何显得这般遗憾呢?是因为没有在我父亲去世之时,落井下石吗?”
“哈哈哈哈,冕下真会开玩笑,我堂堂罗马帝国,千年基石,礼仪完备,又怎会趁人之危呢?
那不是无赖才做的事情吗?您说是吗?哈哈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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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跟着崔尧站在一旁看热闹,拉着崔尧说道:“这两个国家看起来事挺多啊。”
崔尧回答道:“一个是宋襄公,一个是司马懿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一个妄自托大,目中无人,致使敌国坐大,另一个……不干人事,平生最爱撕毁协约。”
“啧啧,都不怎么地啊,不对啊,既然此人如此不讲信义,为何你还要和他买卖?”
崔尧低声道:“也就止于买卖,黄金又不会骗人。至于同盟什么的,谁在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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