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了。也正因如此,咱们这趟行程,只能悄悄走,不能声张。”
冷婉清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,眼里满是诧异:
“每小时五十公里?这在江面上,岂不是比岸边的马车还快上好几倍?”
她望向窗外奔流的江水,仿佛已经能想象出那艘快艇破开浪头的模样。
徐志摩靠在椅背上,指尖摩挲着杯沿,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:
“可不是么?长江水道弯多滩险,寻常船只一天能走百来公里已是不易,这快艇却要硬生生把十多天的行程,压缩到两天两夜,稍不留意就可能出岔子。”
一旁的司机小何刚结完账回来,听到这话也凑了过来:
“徐先生,您说的这船,莫不是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,说是能‘飞’过险滩的那艘?我听码头的老船夫说,那船身窄得很,发动机响起来跟打雷似的,连漩涡都能绕着走。”
徐志摩笑着点头:
“正是它。也正因这试航太过特殊,怕走漏了消息引来不必要的麻烦,才悄悄的坐车走这塘石公路,去宜宾与它汇合。咱们也借着这快艇的光,顺江而下回上海老永,尝尝这‘逆天速度’的滋味。”
冷婉清眼底的疑惑渐渐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期待,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轻声道:“原来如此,倒像是藏着一场大冒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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