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死死抠着鞍桥。路过田埂时惊起几只云雀,她吓得往后一缩,后脑勺结结实实撞上周桐下巴。
";嘶——";周桐吃痛闷哼,趁机将人圈进怀里,";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啊?";
徐巧又羞又急,转头要辩,唇瓣却擦过他喉结。枣红马恰在此时踏过沟坎,颠簸间,周桐收紧的手臂成了唯一的支点。等马儿跑上平路,徐巧早已软在他臂弯里,连嗔怒都染着颤音:";你....就会.....欺负人......";
周桐握缰的手绷着青筋,感觉背后贴着的温热身子比马鞍还烫人:";那你可要抓紧了,这段路硌脚。";
徐巧靠在怀里,忽然轻笑:";比那年你背我稳当多了。";
";那是自然。";周桐扬鞭指向远处的梯田,";等秋收时,我带你纵马踏遍这百里金浪。";疾风卷起徐巧的披帛,轻纱掠过他喉结,痒得人心里发颤。
晨风卷起两人的对话,散入漫山遍野的新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