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。
金鼎楼顶层私人套房。
空气里还残留着白酒味,屋里就五个人。
项越脱了西装外套,随手丢在桌上,松了松衬衫的领口,坐在中间的单人沙发上。
左手边是陈书记和房文山,右手边是白百川和祝元良。
刑勇拿着托盘刷卡进来,把五杯茶放在茶几上,对项越欠了欠身带上门退了出去。
“都漱漱口,醒醒神。”项越端起自己那杯,吹了吹热气,
“今天这酒,喝得猛,痛快。”
几个人都笑了,端起茶杯。
陈书记抿了一口:“是痛快,好久没这么放松了。”
“小越啊,我是服你了,光启现在,才算真正拧成一股绳。”
“陈叔捧我了。”项越摆摆手,
“绳子是大家伙一起拧的,我就是个拽绳头,绳子那头拴着什么,咱们心里都有数。”
房文山接话,他喝的脸都红了:
“是啊,都有数,调令已经下来了,过几天我就要去省厅了,别的都不惦记,就惦记咱扬市的摊子,还有江城那边...”
他看向白百川。
白百川立刻坐直身子,他这次能去江城是捡了天大的机缘,心里自然清楚机缘是谁给的。
所以下午特地从泰城赶来,为的就是大家一起碰个头,商量出个调子,好配合项越行事。
“房厅放心,陈书记也放心,项委员更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