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图挽回颜面,一本正经地辩解:“呃……这个嘛……助人为乐乃是本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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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想啊,一个弱女子,家里没个男人帮忙,我这做长辈的,出去这么长时间,她肯定过得很难。
所以啊,为师就发发善心,帮她多挑几天水,省得她自己去河边费力。”
元申忍着笑,故意追问:“可我记得山下村子里有不少年轻后生,难不成是村子里的男人都死光了,才需要劳烦您这位‘得道高人’亲自去挑水?”
陈清安正想反驳,门外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,十三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,脸色发白,连行礼都顾不上,急声说道:“不好了,师爷!师叔!松州……松州方向,集结了大批人马!
弟子刚才在了望台推演,感知到了黑压压的军队在那边调动,后来打坐问卦,还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杀气,那股气息冷得让人心里发慌!”
元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,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沉思着说道:“松州……我们这儿是西南,松州在西北,隔着好几座山呢。
我记得那地方好像是李青的地盘,他不是奉旨驻守边境,防备外族入侵吗?好端端的,集结这么多兵马干什么?”
十三用力摇了摇头,语气愈发急切:“不知道!我刚才起卦推演,卦象显示那些兵马好像正往东边行军,方向很明确!”
元申听到“往东行军”,心里猛地一沉,下意识地重复道:“往东……东边不就是东都方向吗……什么?!”
他瞬间反应过来,脸色骤变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,一把抓过桌子上几片干枯的蓍草叶,迅速扣在空碗里,双手按住碗底,闭着眼快速起卦。
随着他手一松,蓍草叶落在碗中,形成一组卦象
。元申睁开眼,盯着卦象看了片刻,瞳孔骤然收缩,失声说道:“什么?李青竟然也有反心!
这可如何是好……他竟然和之前那个死了的吴砚之一样,都想谋反!
现在我们连吴砚之当初谋反的真正目的都没搞清楚,这又冒出来一个李青,局势这下更乱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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