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!我有急事,必须要见父皇”话语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倔强。
贞启帝在屋内听得分明,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缓缓坐回了位置上,朝着门外摆了摆手,说道:“是萱灵吧,别为难付贤了,让她进来吧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噔噔噔急促又有力的走路声便由远及近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推开,萱灵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。只见她柳眉倒竖,腮帮子鼓鼓的,满脸的愤懑之色。不过到了屋内,还是强压着怒火,规规矩矩地行礼,口中说道:“请父皇安。”
贞启帝轻抿一口茶,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,这才慢悠悠地开口:“本来朕都要歇下了,你这一来,朕这心呐,又悬起来咯。说吧,究竟是何事啊?这都亥时了,不在你的萱灵宫好生歇息,大老远跑到朕的御书房来,说吧又要闹哪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