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时辰后,当晨曦渐渐驱散雾气,一支整齐的队伍出现在前方的地平线上。
马老大抬手示意队伍停下,取出腰间的望远镜仔细观察——只见对方身着深绿色军装,队列整齐如刀切,前方架着数十门黝黑的火炮,几名士兵正站在高处,手中的机枪对准了他们的方向,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。
“是华夏军!”
身边的副将低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。
马老大放下望远镜,深吸一口气:
“看来他们早有准备,传令下去,全军戒备,随时准备战斗!”
而此刻,华夏军958师的阵地上,师长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马家骑兵的动向。见对方停下脚步,他对着身边的通讯兵下令
:“通知各部队,炮兵准备,目标马家骑兵阵形中央;机枪手抢占两侧高地,封锁对方退路;所有动员兵做好冲锋准备,听我命令行事!”
“是!”
通讯兵立刻转身,将命令传达给各部队。
很快,华夏军阵地上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,炮兵们迅速调整炮口角度,将炮弹填入炮膛;
机枪手们扛着机枪,快步跑向两侧的小山坡,熟练地架设好机枪;动员兵们则端着步枪,呈战斗队形散开,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的马家骑兵。
望远镜中,马老大将华夏军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,心中愈发不安——这支队伍的反应速度和配合度,远超他的想象,光是这阵形变换,就比他手下的骑兵整齐了不止一倍。他甚至开始犹豫,要不要真的与这支队伍开战。
就在这时,华夏军阵地上传来一声响亮的命令:“开炮!”
“通通通!通通通!”
数十门70迫击炮同时轰鸣,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,朝着马家骑兵的阵形砸去。
马老大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巨响,一枚炮弹落在了骑兵队伍的中央,瞬间炸开了花。
泥土、碎石和马匹的残骸四处飞溅,几名骑兵当场被掀飞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“不好!快撤!”
马老大心中一紧,下意识地想要调转马头。
可就在这时,又一枚炮弹落在了他的马匹附近,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从马背上掀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,嘴角溢出鲜血,眼前阵阵发黑。
“大爷!”
身边的亲兵见状,急忙翻身下马,想要将他扶起。
马老大用力推开亲兵,挣扎着爬起来,目光扫过战场——此时的马家骑兵早已乱作一团,炮弹如雨点般落下,每一枚炮弹炸开,都会带走数条生命。
有的骑兵想要逃跑,却被两侧高地上的机枪扫射,成片地倒在地上。短短几分钟,原本整齐的骑兵队伍就溃不成军,四处奔逃。
“撤!快撤!”
马老大知道,自己根本不是华夏军的对手——光是这炮弹的射速和威力,就绝非他手下的兵力所能抵挡,他甚至以为对方动用了上千门大炮。
他强忍着胸口的疼痛,抢过身边一名亲兵的马匹,翻身上马,对着剩余的手下嘶吼道:
“快跟我走,回西宁!”
剩余的骑兵见主帅下令,纷纷调转马头,跟着马老大朝着西宁的方向逃窜。
华夏军并没有追击,只是看着他们狼狈逃离——此战的目的是收复西宁,没必要在溃兵身上浪费兵力。
马老大带着仅剩的几千残兵,一路狼狈地逃回了西宁。
进城时,他看着城门处慌乱的百姓,心中一阵苦涩——他在西北经营多年,从未如此狼狈过。
但此刻,他没有时间伤感,立刻召集手下心腹
:“传我命令,立刻收拾府中财物,带着三位小姐从西侧城门撤离,前往肃州,务必保证小姐们的安全!”
“大爷,那您呢?”心腹问道。
“我要留在西宁,拖延华夏军的脚步,为你们争取时间!”马老大语气坚定,他知道,自己一旦撤离,华夏军必定会迅速追击,只有他留下,才能让女儿们安全逃离。
心腹还想劝说,马老大却摆了摆手:
“不必多言,照我说的做,立刻去办!”
心腹不敢再劝,只能含泪领命,转身去安排撤离事宜。
几个时辰后,华夏军958师抵达西宁城下。
此时的西宁城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戒备,城门大开,城墙上空无一人——马老大留下的少量士兵见华夏军到来,纷纷放下武器投降。马老大,见几个时辰,华夏军都没到来,也带着自己的手下逃走了。
华夏军部队顺利进入西宁城,张贴布告,安抚百姓,很快便稳定了西宁的局势。随后,958师分兵多路,收复了西宁周边的各个县市,圆满完成了既定任务。
而在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