侦察岗哨的木制哨塔上,一个年轻的士兵搓着冻得通红的手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边老者手中的酒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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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年轻士兵名叫瓦西里,今年刚满十八岁,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,去年才应征入伍,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边境,原本以为只服役三个月,但谁能想到,竟然被隔在了这里。
被叫做海德亚夫的老者,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,头发和胡须都花白了,脸上布满了皱纹,眼神里带着几分沧桑。
他是个老兵,参加过多次边境冲突,身上还带着好几处伤疤。听到瓦西里的请求,海德亚夫皱了皱眉,将酒壶紧紧抱在怀里,摇了摇头
:“不行,瓦西里。我这壶酒也不多了,省着点喝,还能撑到明天早上。你要是冷,就多搓搓手,或者跺跺脚,别总想着喝酒。”
“可是我真的好冷啊。”
瓦西里撇了撇嘴,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,“你看我的手,都快冻僵了。要是明天打仗,我连枪都握不住,怎么杀敌人?”
他伸出手,手背通红,指关节因为寒冷而有些肿胀。
海德亚夫瞥了他一眼,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:
“你还想着打仗?上次和扶桑人交手的时候,是谁吓得躲在战壕里,连头都不敢露?要不是我拉了你一把,你早就成了扶桑人的枪下鬼了。”
瓦西里的脸一下子红了,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,他有些不服气地辩解道:
“那、那是上次!我那时候还没上过战场,有点害怕很正常。现在不一样了,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战斗了,我已经成长了!”
他挺起胸膛,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勇敢一些,可眼神里的慌乱,却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“成长?”
海德亚夫冷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不屑,
“你小子啊,就是嘴上厉害。真到了战场上,你还是会吓得尿裤子。我敢保证,下次再和扶桑人打仗,你照样会躲在战壕里,连开枪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“我才不会!”
瓦西里急了,声音也拔高了几分,“我会像英雄一样,冲在最前面,把那些扶桑小鬼子统统杀死,喂狗!”
他握紧拳头,用力挥了挥,像是在给自己打气。
海德亚夫还想说些什么,可就在这时,三声清脆的枪响突然划破了夜晚的宁静。
“砰!……砰!……砰!”
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,从远处飞来,精准地击中了哨塔上的两人。
瓦西里甚至没来得及反应,就觉得胸口一热,一股鲜血喷涌而出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,眼神里满是茫然,随后便倒在了哨塔上,再也没有了呼吸。
海德亚夫也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腹部,他闷哼一声,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,里面的伏特加洒了出来,浸湿了他的裤子。
他挣扎着想站起来,可身体却越来越沉,视线也渐渐模糊。
他看到远处的黑暗中,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身影,那些人身穿深黑色的军装,正朝着大营的方向快速逼近。
“是扶桑人!他们偷袭了!”
海德亚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高声呼喊起来,可声音却越来越小,最终倒在哨塔上,彻底没了声息。
“鸭鸡给给!”
刺耳的喊杀声从远处传来,那些潜伏在大营附近的扶桑士兵,此刻纷纷站起身,端着步枪,朝着罗刹军的大营冲了过来。
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,借着夜色的掩护,很快就冲到了栅栏前。
“不好!是扶桑人!快起来!准备战斗!”
大营里的罗刹士兵听到枪响和喊杀声,顿时乱作一团。有的士兵慌忙从帐篷里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没喝完的麦粥;
有的士兵则在慌乱中寻找自己的步枪,却因为紧张而找不到;
还有的军官,大声呼喊着,试图组织士兵抵抗,可混乱的场面,早已超出了他们的控制。
“轰隆!轰隆!”
就在这时,一颗颗手榴弹被扶桑士兵扔向了大营四周的栅栏。见识过华夏军的手榴弹之后,扶桑人也研制出了自己的手榴弹。
爆炸声此起彼伏,火光冲天,简陋的木栅栏瞬间被炸毁,木屑和铁丝网四处飞溅。
不少来不及躲避的罗刹士兵,被爆炸产生的气浪掀飞,重重地摔在地上,口吐鲜血。
扶桑士兵趁着混乱,从栅栏的缺口处一拥而入,手中的步枪不断喷射出火焰,子弹像雨点般射向罗刹士兵。罗刹士兵虽然人数不少,可因为毫无准备,加上武器落后,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。
有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拿起枪,就被扶桑士兵打倒在地;
有的士兵试图逃跑,却被身后的子弹击中,倒在血泊中。
瓦西里所在的那个哨塔,此刻已经被扶桑士兵占领。一个扶桑小队长站在哨塔上,举着望远镜,观察着大营里的情况,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