艘在风暴中飘摇的船,而华夏军,就是那个站在岸边,手里拿着救生圈的人——想要活命,就得付出代价。
“李三先生,”
伊尔西西深吸一口气,放下茶杯,语气凝重,
“罗刹帝国可以在边境贸易上做出让步,也可以承认华夏军对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的实际控制,但新的领土问题,绝无可能!这是我国的底线,也是我能做主的最大限度。”
李三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,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。客厅里静得可怕,只有安德烈粗重的呼吸声,还有窗外风雪呼啸的声音。
许久,李三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
“伊尔希希先生,底线是用来谈的,不是用来守的。下午三点,我们再谈具体条件。在这之前,您可以好好想想,罗刹国的‘底线’,到底是多少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微微颔首:“失陪了。”
看着李三转身离去的背影,伊尔希希瘫坐在沙发上,只觉得浑身无力。
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将整个京都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,就像罗刹国的未来,看不清方向,也摸不到希望。安德烈还在低声咒骂着华夏人的狂妄,可伊尔希希却一句也听不进去——他知道,这场谈判,罗刹国从一开始,就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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