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况且你怎么了?”
梁安甲有些害羞地说:“你可记得上次我的伤养了多久?”
“三个多月了吧!”
“我的伤很重,伤及腹腔,师父、师姑和张道长都说我可能终身不能生育......”
孔盛冬恍然大悟,他突然明白梁安甲受伤后,穆有粱有些奇怪地和他有过几次暗示,可是当时他都忙着应对各种事情,没有深究。此刻他突然明白了梁安甲的意思,忙说:“这样的苦难世间,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要受什么罪,我不在乎啊!”
梁安甲凄然一笑说道:“我很在乎!”
两人瞬间都没有了话,这时两人正好走到了冯老大和孙二哥的坟头附近,梁安甲说:“他们救了你,也救过我,我们不能让这两位大哥创立下来的基业有裂痕,只有把冯家和孙家捏合在一起,双宁营和云盛堂才能继续护佑那些有需要的人,你我可不能自私,要有大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