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旗和北熊就在西大陆捣乱,米字国本土舆论又这么汹涌。丘瓦那为了选票,怕是也顾不上我们了!”
李德邻坐在沙发上,叹了口气。
计划总赶不上变化,战前设想得再好,也挡不住现实的变数。
“困难是有,但罗瘸子一走,花旗那边到底少了点手腕。
新总长眼光还行,可比他前任还差些火候。我们还有机会操作,不过——得让丘瓦那搭把手。”
张元初点起烟,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丘瓦那?他现在忙着竞选,肯冒这个险?万一被政敌抓住把柄,可能连首相位子都丢了。”
白建生皱起眉,不太明白。
“正因为他胜算大,才更不愿意失去对西大陆的影响力。
我们这事,他帮得上忙,而且做好了,说不定还能给他加分。”
张元初弹了弹烟灰,语气笃定。
“哦?你有什么法子?现在他们国内呼声那么高,舆论哪那么容易转过来?”
李德邻面露疑惑。
“简单,舆论对舆论!花旗不是喜欢玩这套吗?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。
施佩尔当年被撤职,不就是因为卷进政变名单吗?不管真假,我们就把它当真事宣传。
让丘瓦那在国内推动这个说法,他清楚一个民主国家需要什么料。
另外,给米字国政府发个电报,说我们愿意协助他们战后重建。
花旗送我们这么一份大’,不回敬说不过去!
通知南太巡航舰队的陈训泳,准备搞一场大规模海上防御演习,统帅部抓紧制定方案。
再邀请澳军一起参加,演习主题就定为‘联合抗击外敌入侵’!”
…………
时间一天天过去,汉斯国本土逐渐被盟军接管。
战争确实结束了,接下来就是追捕战犯、筹备国际军事法庭。
花旗与北熊已联合多国发出邀请,希望各方派代表参与审判。
张元初没多插手,只让杨杰从高参里挑几个人去西大陆走个过场。
这次审判主要是花旗和北熊主导,其他人不过是旁听而已。
未来会怎样,谁说得准呢?
就在这样的背景下,米字国本土的舆论场,忽然吹起了一股不一样的风。
“咱们难道不该原谅一个真心悔过、还帮过咱们的人吗?”
“重新选择站在正义这边,难道也有错吗?”
……
米字国有一家报社,突然在一片要求审判施佩尔的呼声中站出来为他辩护。
本来只是几家小报,按理说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可正因为他们逆流而上,和主流舆论唱反调,一下子就成了焦点。
最关键的是,他们讲的事情,让不少米字国老百姓开始动摇了。
报纸里是这么说的施佩尔一开始确实是小胡子的军备部长,手握经济和工业大权。
这一点无可否认,也没得洗。
但后来,他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,对世界造成了巨大伤害,于是决定回头是岸,用实际行动赎罪。
他参与了一次政变,想干掉小胡子、结束战争,让各国人民少受点苦。
可惜计划失败,他被送上法庭,只是靠着和小胡子的特殊关系才侥幸活命。
官职一撸到底,从核心人物变成了普通人,之后还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被严密监视的日子。
可他没放弃,还想继续赎罪,甚至打算用毒气再做掉小胡子,虽然又失败了。
但这一系列行动,足以证明他对对战争的厌恶。
这样一个幡然醒悟、不惜赌上性命去弥补过错的人,我们不该原谅他吗?
在不知情的人眼里,他是战犯;可实际上,他应该是我们的盟友!
因为他一直在邪恶轴心的心脏地带,为结束战争而拼命。
文章还反问我们既然能原谅迷途知返的面条国,为什么不放过施佩尔?
这么做,会不会让将来可能倒戈的人心寒?
万一再发生战争,还有人敢站出来反抗吗?行动失败就要上绞架,谁还愿意赌命?
这几篇文章不断抛出问题,让米字国老百姓陷入沉思。
原来他们不了解内情,以为施佩尔就是战犯。
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,施佩尔已经用行动赎了罪、赌过命。
既然人家已经悔改,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?今天判了他,将来谁还敢起义?
如果我们放过他,是不是能鼓励更多人在邪恶阵营内部反正?
这一下,米字国民意动摇得厉害,大家纠结不已到底该不该审判施佩尔?
老杜在一旁看得直着急,这怎么能不审判呢?
花旗国一边催着米字国赶紧把施佩尔交给国际军事法庭,一边继续在米字国国内宣传日耳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