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贤侄有何事要奏?快快说来?”朱子雄看着朱奇,心中一阵心痛,差点没忍住眼泪,从眼中掉落。
“微臣想带兵出城,与赵烈决一死战,以报父仇。请陛下恩准!”朱奇拜倒在地。
“哦!贤侄要出城与赵烈厮杀?”朱灿问道。
“是的!还请陛下准允!”朱奇已是泣不成声。
“众位爱卿意下如何?”朱子雄问道。
“启禀父王!这万万使不得!这赵烈简直是妖孽,这一开城,血玉城便不保也!所以血玉城只可坚守,不可出战!”太子朱怀恩说道。
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”
……
文武百官无一人同意朱奇带兵出城厮杀,对战赵烈。
朱奇见状,抹干眼泪,然后沉声说道:“既然你们贪心怕死,那么我朱奇单骑独戟,踹夜郎军营!”
“朱贤侄,这万万使不得!”朱子雄劝道。
“堂弟,如果你胆敢出城,便以通敌论处,在这紧要关头,还望三思!”
太子朱怀恩威胁道。
朱奇见朱怀恩又使那一套手段,心中不由得无名火起:父亲朱灿之死,这个朱怀恩要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。
如若依父亲之言,守住前沿,且每座城池多备些可燃材料,又何至于才二十余天时间,便打到京城。
“太子殿下,我为我父亲报仇,单枪匹马,是我个人的事!太子这可不需要干涉吧?”
朱奇强忍怒火。
“不行,你身为大朱王朝将军!你出城挑战赵烈大军,必败无疑,如若被赵烈生擒,必定说出我京城防务秘密!因此,在血玉城不准任何人开城出战,只进不出,如有违反者杀无赦!”朱怀恩大声道。
“好个朱怀恩!算你狠!看你做缩头乌龟能多久?我们城中有万余人马,是对方的两倍之多,此时冲杀出处,也许还有个赢的希望,如若苦守数月,城中粮草告急,将不战而降,大朱王朝危也!”朱奇慷慨陈词。
文武百官听后,觉得朱奇言之有理,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夜郎军,血玉城郊外多树林,借树林掩护,是完全可与夜郎军一战的。
“放肆!来人,这朱奇有通敌之嫌,给我拿下,打入天牢,等退敌之后再行处之!”朱怀恩喝道。
这就是滥用权力!
朱怀恩见朱灿已死,军中无人可惧,现在大军之权在握,他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有道是:
天狂有雨,
人狂有祸!
冲进了四个御林军,把朱奇押走了。
朱奇不敢反抗,因他还有一个未嫁的妹妹!
“且慢!”只闻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这两个字声音不大,却听到每个人的耳朵里,却犹如一面大鼓,从耳旁使劲敲打,听得人心脏砰砰猛跳。
众人看向发声处,却见是在皇宫打更的老头。
这更夫是个元老了,在皇宫已打三代的更了。
原来是历经三朝的老更夫!
“白爷爷!你这是何故?”朱怀恩对这个三朝的白更夫不满。
“把朱奇将军放了!”白老更夫声音不大,却使文武百官皆听得心脏咚咚咚加速狂跳。
而朱怀恩更是心神不安。
因此,他不由得勃然大怒:“姓白的,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么?此乃朝中大事,关系我朝生死存亡。你一介更夫,有何德何能,竟来干涉朝政?你不是认为做了三朝皇宫更夫,算是三朝元老了是么?如此一来,本太子要买你的账了是吗?”
“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兵强马壮的大朱王朝,在朱灿老将军的守护下,本可以解夜郎兵灾之危,只可惜,朱王家王朝出了你这个败国的太子,朱家王朝已没有存在的必要了!”白老更夫大声道。
朱子雄听到白更夫如此说,脸上挂不住了,这朝堂还成何体统,人人可来在此发表“高见”,还把他这个帝王放到眼里么?
“来人!把这个姓白的更夫给我拿下!”朱子雄喝道。
又进来了四个侍卫,准备捉拿白老更夫。
“慢着!这不关白爷爷的事!放了他,我跟你们走就是!”朱奇答道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!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你自己吧!”朱怀恩喝道,“拿下这更夫,一并带走!”
朱怀恩发号施令!
四个御林军自然走上去,去捉拿白更夫。
谁知这白更夫,只是把脚轻轻一跺,四个御林军卒便飞了出去,分别撞向抓朱奇的四个御林军卒。
八人撞在一起,毫无悬念,皆撞得七荤八素,不省神事,哪里还能拿人。
文武百官见状,都惊呆了。
想不到眼前这个三朝更夫,竟然是个绝世强者,众人无论怎样,都不敢相信。
“你是白师祖!弟子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