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了,敢拿王爷压我了?”
“不是,韩先生.....”
韩叙不待他解释完,立刻眼珠一瞪,怒喝道:“事情紧急,耽误了军机大事,老夫要你的脑袋”
哨官被吓的咯喽一下,还想说些什么抬眼便对上那冷意森森的双眸,瞬间被吓的脸色惨白。
暗地里琢磨一下,心道:自己何苦来,韩先生是王爷心腹,我就一小兵,能惹得起人家么?
再说看这架势韩先生也不走,就这余合一人放了也就放了,出事有他大头顶着呢。
想到此处当即点头如捣蒜一般:“好好好,听先生的,这就搬,这就搬”
一声令下如山倒,顷刻间营门的鹿角拒马尽数被搬开。
大路已通。
韩叙抱拳拱手道:“余兄弟快去快回,老夫在这等你的好消息!”
余合嘿嘿一笑,扬起马鞭用力抽在马股上,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,马儿吃痛瞬间狂奔而出。
军营岗哨上的士卒,望着远去马蹄掀起的滚滚尘土,无不投去一种诧异的目光。
大半夜还去办差,死催的么?
韩叙见他出了营门百步,突然脸色一变,挥手狂呼:“余将军等等,王爷还有句话交代……诶呀你……架!”
说着话一鞭抽下,整匹马如离弦之箭一般,刹那间便冲出军营,直奔远方那昏暗的城池阴影而去。
哨官人都傻了,好半晌脑袋都没反应过来,最后还是一个哨兵低声道:“哨长,这俩人,是有军务还是跑了?”
“妈呀,出事了!”
哨官总算想明白了怎么回事,刚想迈步去报信,却突然顿住了。
要是王爷知道了人是从这跑的,那我还有命在?
要不?
哨官咽了口唾沫,声音有些沙哑的道:“兄弟们,如今这事出在我们这,捅上去我们非死不可”
“韩先生和余将军都如此,不若我们?”
哨兵们一见出了事,都集合了过来,听他这么一说也懵了,最后一个边军出身的哨兵开口道:“这话不假,军中的确有规定,从哪逃的人,哨兵要受株连之罪,如今咱们想不死,只能也这么办了”
其实军中只有失责之罪,并没有株连,可此刻大伙都默契的没拆穿。
最后哨官一咬牙一跺脚,恶狠狠道:“与其死在这,不若咱也投了朝廷”
“好”
“就这么办”
这伙哨兵总共三十人,竟没有一个反对的,可谓一拍即合。
呼啦啦的飞奔而出,直奔静乐而来。
自古得民心者的天下,此不虚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