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甩开他的手,点开手机里刚收到的短信——国防总长助理发来的,确认明天上午十点到访忠南。她把屏幕怼到亚斯面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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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的报纸,是你Neo Image的新闻大,还是我忠南的贵客版面大?”
亚斯的目光落在短信上,脸色铁青。他显然知道国防总长的“弊案”,也清楚这种人物出现在忠南,会引发怎样的舆论海啸——记者们根本不在乎理发,只在乎能不能挖出更多丑闻。
“赌什么?”他咬牙问,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。
小贝深吸一口气,把绑匪定下的筹码抛了出去:“你输了,陪我朋友拍合照,再去我家顶楼住一晚。我输了,去你家店里扫厕所,扫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亚斯的眼神骤然锐利,像在审视一个疯子:“你知道顶楼住一晚意味着什么?那里连床都没有,只有个破水箱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小贝迎上他的目光,心跳如擂鼓,“你敢不敢?”
她在赌,赌亚斯不甘心被一个“理发店小妹”比下去,赌他对Neo Image的声誉还有执念,更赌他那句“知道剧情”不是空谈——如果他真的藏着秘密,或许能从这场赌局里,看出点不对劲的地方。
亚斯盯着她看了足足半分钟,突然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冷峭的笑:“成交。但我警告你,别玩花样。”
他转身就走,黑色风衣扫过网咖的塑料椅,带起一阵风。小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突然发现他后颈处,有个极淡的纹身,像个扭曲的“Ω”符号——原剧里,亚斯根本没有这个。
是穿越者的标记?还是某个组织的印记?
没等她细想,手机又震了。这次不是短信,是条来自海外的加密推送,发件人显示“Neo Image总监”。点开是段语音,亚斯父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:“亚斯!立刻给我查清楚那个网页是谁做的!如果是忠南那个丫头,不惜一切代价让她闭嘴!家族的脸,不能毁在你手里!”
语音戛然而止。
小贝关掉手机,靠在冰冷的网咖墙壁上。
赌局开始了。
但她和亚斯都不知道,他们赌的从来不是版面大小,而是绑匪早就写好的结局——亚斯输,身败名裂;她输,沦为阶下囚。而绸妹,就是悬在两人头顶的那把刀。
明天十点,国防总长踏入忠南的那一刻,会是真相的开始,还是更深的陷阱?
小贝看向窗外,夜色像墨一样浓。街角的路灯下,那个灰色连帽衫的身影再次出现,正对着网咖的方向,缓缓抬起手,做了个“倒计时”的手势。
网咖的荧光屏闪得人眼晕。小贝刚把加密语音转发给匿名号码(那是她偷偷申请的新号,赌绑匪会监控她的旧手机),就听见后排传来桌椅翻倒的巨响。
“妈的!敢阴老子!”
是尔奇的声音。
小贝猛地回头,就见几个染着绿毛的混混把尔奇围在角落,钢管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。尔奇嘴角破了,渗着血,却笑得吊儿郎当,手里转着把折叠刀,刀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不就是借你们场子收了点‘保护费’?”他挑眉,脚边已经躺了个捂肚子哼哼的混混,“至于动家伙?”
“少废话!把钱吐出来!”为首的绿毛挥着钢管砸过去。
小贝下意识闭眼,却没听见预想中的闷响。再睁眼时,尔奇已经踩着椅背翻到混混身后,折叠刀架在了绿毛脖子上,动作快得像阵风。他侧脸沾着血,眼神狠戾,却在瞥见她时,突然勾起个痞气的笑。
那瞬间,小贝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不是因为害怕。是因为他眼底那股藏在狠劲里的孤独,像极了流浪的狼。原剧里那个玩世不恭的尔奇,此刻在血色光影里,竟透着种破碎的潇洒。
“看够了?”尔奇突然开口,声音带点哑。他反手将绿毛推出去,混混们扶着人屁滚尿流地跑了,留下满地狼藉。
小贝这才发现自己攥着衣角的手在抖。“你……”
“怕了?”他走过来,身上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须后水味,递过瓶没开封的矿泉水,“刚才不是挺能跟亚斯叫板?”
小贝接过水,指尖触到他的,烫得像火。“你为什么要打架?”
“总得活着吧。”他仰头灌了半瓶水,喉结滚动,“不像某些人,靠打赌就能赢。”
他显然知道了赌局的事。小贝心里一紧,刚要问什么,尔奇突然把手机扔给她。屏幕上是张照片:绸妹坐在仓库里,面前摆着碗热粥,看起来没受伤。
“费南度托人查到的。”尔奇收回手机,语气淡了些,“绑匪要的不是钱,是让Neo Image和忠南斗起来。你最好别太信亚斯,那家伙心思深。”
小贝愣住。他在帮她?
没等她细想,尔奇已经抓起外套往外走,走到门口又回头:“对了,亚斯明天不会去康寿山庄。他要应付英国来的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