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站起身,径直走上了二楼。
慕安苒看着傅母的背影,知道自己彻底输了。她猛地站起身,抓起自己的包,狠狠瞪了叶箐兰一眼,转身跑出了傅家老宅,连一句场面话都没留下。
客厅里终于只剩下傅君澜和叶箐兰两个人。
紧绷的气氛一松懈,傅君澜再也支撑不住,闷哼一声,身体晃了晃。叶箐兰立刻扶住他,发现他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。
"你怎么样?"她紧张地问,指尖的纳米能量不断涌入他的体内,试图缓解他的痛苦。
傅君澜笑了笑,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声音虚弱却带着满足:"没事,就是有点疼。"
"傻瓜,"叶箐兰心疼地骂了一句,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,"谁让你这么冲动的?"
"不冲动,怎么把你留在身边?"傅君澜蹭了蹭她的发顶,像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,"我怕再等下去,你就真的走了。"
叶箐兰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地抱着他。她能感觉到他心口的时空玫瑰正在慢慢平复,也能感觉到那枚带刺的戒指,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渐渐变得温热起来。
她知道,这枚戒指带来的麻烦,远远没有结束。但只要他们在一起,只要这份默契和羁绊还在,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。
傅君澜抬起头,看着她,眼中满是爱意:"箐兰,我们回家。"
"好,"叶箐兰点头,笑着说,"回我们自己的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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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视而笑,牵着彼此流血的手,一步步走出了傅家老宅。门外的月光正好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紧紧地依偎在一起,再也分不开。
而那枚染血的传家宝戒指,在他们交握的掌心,悄悄散发出了一丝微弱的、温暖的光芒。
推开观美渔村那扇熟悉的木门时,海风正带着淡淡的咸腥味从窗缝里钻进来,吹动了挂在墙上的风铃。那是叶箐兰上次随手做的,贝壳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,瞬间驱散了傅家老宅带来的压抑。
傅君澜刚换好鞋,就被叶箐兰按在了客厅的藤椅上。她转身从医药箱里翻出碘伏、纱布和棉签,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——这都是过去三年里,她为自己处理时空穿越留下的伤口练出来的。
“别动,会有点疼。”她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握住他还在流血的手。戒指上的玫瑰刺还扎在肉里,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的痂,与翡翠的绿色形成刺眼的对比。
傅君澜没有动,只是垂着眼,静静地看着她。灯光下,她的睫毛很长,像两把小扇子,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。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鼻尖上细密的汗珠,和她因为专注而微微抿起的嘴唇。
“疼就说一声。”叶箐兰用棉签蘸着碘伏,轻轻擦拭着伤口周围。当棉签碰到刺尖时,她明显感觉到傅君澜的手指瑟缩了一下,但他却只是握紧了另一只手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“傻子。”叶箐兰低声骂了一句,动作却放得更轻,“当年在时空裂缝里,你也是这样,明明疼得快晕过去了,还硬撑着说没事。”
傅君澜笑了笑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:“那时候不撑着,怎么带你回家?”
叶箐兰的动作顿了顿,眼眶瞬间就红了。她吸了吸鼻子,强忍着眼泪,继续处理伤口:“现在不用撑了,这里是我们的家。”
傅君澜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没受伤的手,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。那动作很温柔,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。
终于,最后一根细小的玫瑰刺被挑了出来。叶箐兰用纱布将他的手仔细包扎好,又在外面缠了一圈胶带,确保不会松动。
“好了。”她站起身,刚要收拾医药箱,却被傅君澜一把拉进了怀里。
他的怀抱很温暖,带着海风的咸腥味和他身上独有的雪松味。叶箐兰靠在他的胸口,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,那声音让她无比安心。
“箐兰,”傅君澜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很轻,“对不起。”
叶箐兰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他在道歉什么。她摇了摇头,把脸埋进他的怀里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你只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太胆小了。”傅君澜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,“我怕傅家的压力会伤害到你,怕那些长老们的算计会让你陷入危险,所以我才想演戏,想等我彻底掌控傅家后,再光明正大地把你带在身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叶箐兰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,“但傅君澜,我们是在一起的,不是吗?你的压力,你的危险,都应该是我们一起承担的,而不是你一个人扛着。”
她伸手,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:“就像你说的,这里是我们的家。家不是一个人的避风港,是两个人的战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