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说吉祥翻着当年的解说台本,纸页泛黄,上面还有咖啡渍晕开的浅褐色印记,边缘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。“那时候在西安曲江量子晨,我们总说‘这赛事撑不过第八届’,结果成都量子界不仅接了,还续到了第八届。现在到了深圳创翼,谁敢说它撑不过八届?”她抬头笑道,“批判归批判,谁心里不盼着它能在深圳创翼扎下根,超过西安和成都的纪录?哪怕以后又挪场馆,至少在这儿留下比八届更多的故事,也算没白来。你看这台本上的笔记,‘西安曲江量子晨,观众席太吵,解说时得扯着嗓子’,‘成都量子界,隔音好,能听见自己的回声’,到了深圳创翼,我备注的是‘混响适中,适合讲冷笑话’——每个场馆都有自己的脾气,慢慢摸呗。”
烨铃儿Linky正对着积分板发呆,上面用不同颜色的笔写着六年里的场均击杀、排名分变化:红色是西安曲江量子晨,蓝色是成都量子界,黑色是深圳创翼。“数据不会骗人,从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场均8.2杀到成都量子界第八届的11.5杀,再到深圳创翼现在的预测13杀,每届都在进步。”她忽然用手指在深圳创翼的数据线上划了一道上扬的弧线,“至于是不是能超过八届,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进步里有咱们的声音——从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生涩(那时候连‘场均击杀’的统计方式都没统一)到成都量子界第八届的熟练(引入了实时数据面板),再到深圳创翼的从容(能腾出精力分析战术细节),咱们骂过、夸过,最后都成了它长大的印记。”
小耳朵SorryAmigo忽然哼起了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入场音乐,调子是简单的电子合成音,带着明显的卡顿感,却让众人都静了下来。“那时候的音乐是电子合成器瞎凑的,没人会编曲,就找了个学编程的粉丝弄的,说是‘二进制风格’。”他笑着解释,指尖在桌上打着节拍,“成都量子界第八届请了独立乐队,唱的是改编版《孤勇者》,现在深圳创翼的开幕式直接上了交响乐团,上周彩排时听了一耳朵,《威风堂堂》改编得真带劲。”他感慨道,“六年了,从‘能不能撑过第八届’到‘能不能超过八届’,这本身就是答案。”
RSGRPG和NV-Coolboy对视一眼,当年他们还是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替补队员,现在已是老将,眼角都有了细密的纹路。“我们比谁都清楚,赛场在哪、能不能超过八届,对选手来说不重要。”Coolboy摩挲着手里的鼠标,鼠标垫还是成都量子界时期的限量款,印着场馆俯视图,“重要的是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地板(总在关键时刻打滑)、成都量子界第八届的座椅(靠背太直,久坐腰疼)、深圳创翼的灯光(不晃眼,看屏幕特别清楚),都留下过咱们的汗。从西安到成都到深圳,每换个场馆,就多攒点念想,八届也好,九届也罢,打一场赚一场。”RSGRPG补充道:“还记得西安曲江量子晨的厕所吗?总排队,每次比赛都得提前半小时去;成都量子界的饮水机在选手席后面,伸手就能够着;深圳创翼更绝,每个座位底下都有充电口——这些细节,比‘第几届’实在多了。”
Titi又胖了抱着当年在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买的纪念杯,杯身上印的战队logo已经磨得看不清,边缘还有个小缺口。“这杯子上写着‘第八届’,现在在深圳创翼,说不定以后能整个‘第九届’纪念杯。”她笑着擦杯子,水渍在杯身上画出蜿蜒的线,“管它能不能超过西安曲江量子晨和成都量子界的八届,先把眼前的春季赛解说好,不然对得起西安曲江量子晨的老杯子、成都量子界的旧台本吗?上次回成都,特意去量子界电竞中心转了转,现在改成了羽毛球馆,地板还是当年的,踩上去咯噔响,跟那会儿打比赛时一模一样。”
Libby圈圈站在窗边,看着深圳创翼电竞馆外正在挂的横幅,“深圳·第三届”几个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边角卷成了筒状。“当年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落幕时,没人想过六年后会在深圳创翼讨论这些。就像当年的战队没想过自己会解散——西安那支冠军队散伙饭我去了,队长哭着说‘明年还能一起打’,结果转年就各奔东西;当年的解说没想过会陪它走这么远,更没想过成都量子界能接棒再办八届。”她转身笑道,“管它能不能超过八届,只要还在办,咱们就接着说——从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到成都量子界第八届,再到深圳创翼这届,这趟车还没到站呢。”
于斐叫小鱼把六年的赛程表钉在墙上,A4纸拼了满满一面墙,西安曲江量子晨、成都量子界、深圳创翼的地址用红线连起来,像条蜿蜒的路,西安第八届和成都第八届的位置用荧光笔涂成了亮黄色,特别醒目。“十六个冠军,三个场馆,西安八届,成都八届,无数个夜晚的讨论。”他指着深圳创翼的位置,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,写着“未完待续”,“这儿到底能不能超过八届,交给时间去定。咱们要做的,就是让这届的解说词里,既有西安曲江量子晨第八届的生猛(那会儿打比赛跟拼命似的),有成都量子界第八届的老练(学会控场了),还有深圳创翼的新劲儿(敢玩新战术)——毕竟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