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应该是轻骑兵,马甲披的不够啊”
他可是老女真武夫啊,非常识货的。
刚才,咋咋呼呼的,惊慌失措的,却是没有注意到。
如今,仔细一看,战马确实不少,还装了铠甲,那就是骑兵配置啊。
“义王”
“你们大西南,战马哪来的?”
、、、
有问题,找孙可望,这是阿思哈的第一反应。
多好的内应啊,做过明贼的秦王啊,军政一把抓的领头人啊。
可惜,现在,基本上颓废了,啥都不是了,勉强凑合着用吧。
“呵呵”
老贼孙可望,还在气头上呢,嘴角上扬,呵呵冷笑一声。
老武夫嘛,从陕北杀到大西南,杀人如麻的,丝毫不掩饰对阿思哈的恨意。
有事就是义王,没事的时候,那就是孙贼子,大西狗,彼之娘之的狗鞑子。
“哪来的?呵呵”
“去年,打了那么多的败仗,朱家贼不会缴获吗?”
“呵呵,呵呵,运输大队长啊”
、、、
咧着个嘴的老杀胚,呵呵冷笑,瞥了一眼老女真,满脸的嘲讽之色。
你们这帮满蒙将校,不是很牛逼嘛,看不起咱们这些汉将。
怎么滴,被人家朱家贼,屠戮了那么多,战马都缴获了。
呵呵,这下舒服了吧,服气了吧,松软了吧。
“呃”
大型社死啊,直接被怼死的阿思哈,顿时就哑口无言了。
内心底,怒火滔天,直冲脑门,又找不到反驳的话,只能气哼哼的,干瞪眼了。
人家是义王,没说错啊。
去年,满清十几万精锐,杀进大西南,杀穿了大西南。
最后呢,片甲不留的,活着滚出来的,就没几个脑袋。
两三万满蒙将士啊,备用的战马,就有好几万呢,肯定被缴获了不少的。
“还有啊”
“不单单是缴获吧”
“以前,大西南的战马,都是从雪域弄下来的”
“那些都是蒙古马,走私过来的,也适合用作战马”
“再有啊”
“你们也是知道的,大西南,还有不少的战象”
“现在,朱家贼,打下了缅甸,还有其他不少的疆土”
“那些地方,更是盛产战象,都是成群结队的,到处都是”
“老夫的人,就传来了一些消息”
“贵阳,四川,就有不少战象,估计是用于运输粮草”
“毕竟,战象这玩意,打仗确实是不行”
“但是,搞运输后勤,确实是一把好手,粮草,火炮,都能随便驮运”
、、、
说着说着,孙老贼的脸色,也没有嘲讽之色,变的沉闷,索然无味了。
是啊,他哪里有资格,去嘲讽这帮女真鞑子啊。
他堂堂一个大明秦王,权势滔天的权臣,最后变成了一条流浪狗,比谁都惨淡啊。
如今,西南的朱家贼,又翻身了,势力更大更强悍。
他妈的,这不就是明摆着,在嘲讽自己这个秦王,是窝囊废物嘛。
干啥啥不行,逃跑第一名,直接败掉了整个西南朝廷,丢人至极啊。
“哎”
这时,喝了一口参茶的洪老狗,深叹一口气,把茶缸交给朱应升。
“好了,好了”
“多说无益,那都过去了”
“咱们现在啊,要想活下去,只能精诚合作了”
“吵的越多,争的越多,咱们就死的越快,死无完尸啊”
“义王啊,你是曾经的秦王”
“阿思哈大人,你是女真人,正黄旗的”
“老夫呢,呵呵,也是降臣降将一个,呵呵”
、、、
老狐狸洪老狗,说到这里,就闭上嘴巴子,苍白的脸色,更显的凄惨凄凉。
当然了,旁边的两个大佬,听到这些话,也都闭上了臭嘴。
是的,洪老狗几句话,就点出了众人的死穴啊。
一个个都是反贼,汉贼,满蒙狗鞑子,都是明贼的必杀对象,砍头剁首。
“洪经略”
“你说吧,这个仗,该怎么办?”
脸色难看至极的阿思哈,率先表态了,想听一听洪老狗的建议。
“嗯”
“洪经略,本王,也是这个意思”
想起楚其中后果的孙可望,也顾不得其他了,也站出来表态了,支持洪经略的想法。
不过,面子上,还是得过得去,自称本王,是大清国的王爷啊。
当然了,洪老狗也不理会了,根本不在意,他这个空头王爷,名存实亡。
“阿思哈大人”
“江南,江北的援兵,什么时候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