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还挺厉害,看着渡业眉头紧锁的模样,这场辩道他明显落于了下风。
如果这么下去的话,金刚寺早晚完蛋。
在场中的人不止唐仁看出来了,飞渡寺和金刚寺的人也明显察觉到了不同。
渡言看着院内的百姓们嘴角上扬,心里暗自为普法打气,只要这场辩法胜了,飞渡寺就是继金刚寺的第二大寺庙。
他有自知之明,金刚寺屹立在大唐这么久,地位不是这一次辩法就能撼动的。
不过……飞渡寺在万年县,乃是离京城最近的首善之地,相比于位于剑南道那个犄角旮旯的金刚寺,在地理上就占尽了优势。
他有信心,只要给他五十年的时间,他就能带领飞渡寺超越金刚寺,成为大唐第一寺。
相比于渡言的欣喜,渡苦就不是那么乐观了。
眼见师兄要输,他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,但其手上不住拨动的佛珠,还是暴露了他的心境。
不行,不能在这么下去了,必须要找个法子破局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场辩法进行不下去,如此一来,双方皆无胜负,金刚寺的脸面也能保全。
可是,眼下两人辩法,根本不是他能打断的,还有什么办法呢?
想到这,渡苦不由眉头紧锁。
就在渡苦苦思应对之策时,手中的禅杖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。
人群中,桃花精不时扫视着周围:“大兄在哪,怎么看不到了!”
“快找吧,这里人多眼杂,莫要让贼人钻了空子。”
感受着禅杖的异状,渡苦微微一愣,平静的脸庞闪过一丝错愕。
“这是……诡气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