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隔壁土拨鼠几人的情况。
隔壁几人上吐下泻,头晕眼花,浑身无力,症状比富贵儿只重不轻。
基地的消杀队很快出动,但效果微乎其微,吸血虫根本不怕杀虫剂和消毒水,依旧在暗处肆虐。
整个基地,哭嚎尖叫声此起彼伏,比之前灾难时更增添了一种面对未知恐怖的惶然。
张爻一边守着家,一边帮着白羽记录一些简单数据。
白羽则在试验间隙,疯狂翻阅那几本砖头厚的医学大部头,寻找解决方案。
两天过去,基地除了不断的广播安抚,依旧拿不出任何有效的应对策略。
白羽的试药进展,也极其不顺。
几种尝试性的配方,非但没缓解兔子症状,反而加速了它们器官衰竭,快速死亡。
隔壁土拨鼠几人的情况越来越糟,上吐下泻,开始出现脱水症状,嘴唇干裂,眼窝深陷。
张爻两人穿戴好全套隔离服,背上两大包提前分装好的注射液和输液设备,先过去补液,至少先吊住命。
一进屋,一股酸臭和病气就扑面而来。
老牛和另外两个兄弟瘫在炕上,有气无力。
“姐...你们...回去。”
土拨鼠也是脸色蜡黄,胳膊手上爬满了紫色的小点,看到她们进来,眼皮艰难地抬了抬。
“别...别过了...病气。”
小玲和另外几个没被咬的弟兄,正手忙脚乱地照顾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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