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藏着股狠劲,平时看着温和,一旦动了杀心,便如修罗降世。
朱飞扬转过身时,眼底的红血丝还未褪去,冷冽的目光扫过众人,让原本躁动的队伍瞬间安静下来。
他用军刺挑断其中一名忍者的面罩,露出张年轻的脸,嘴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:“是伊贺流的嫡系弟子,看来杨远是真急了。”
雾气中,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作战服上的血痕在月光下泛着暗红,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战士。
李清风突然觉得,自己以前对“强大”的认知太过浅薄——真正的强大,不是能打倒多少敌人,而是在浴血奋战后,依旧能挺直脊梁,护着身后的人往前走。
“还有3公里。”
朱飞扬擦了擦军刺上的血,重新握紧刀柄,“打起精神,出了这片林子,就安全了。”
他率先迈步向前,军靴踩在腐叶上的声响,成了这浓雾弥漫的密林里,最让人安心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