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约,妻子是长辈定下的娃娃亲,甚至还有个年幼的女儿时,吕丽春却没退缩。
“我不在乎名分。”
她当时穿着条白色长裙,站在泰晤士河畔的晚风里,眼里闪着执拗的光,“我爱的是你这个人。”
那时她的父亲吕野已在东山省官至厅级干部,家境优渥的她从未受过委屈,却甘愿为这个男人留在异国,洗手作羹汤。
这一留便是十年。
她看着杨远在欧洲拓展家族生意,看着他从青涩的留学生变成沉稳的决策者,也看着两人的儿子从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会奶声奶气喊“爸爸”的小少年。
这些年,吕家在东山省能顺风顺水,吕山从正厅一路升至副省长,手握经济领域的实权,背后始终有杨家的影子——那些棘手的项目审批,那些隐晦的政商往来,总有人不动声色地为吕家铺平道路。
吕丽春都看在眼里,心里对杨远的依赖,早已悄悄变成了难以割舍的牵绊。
可如今父亲突遭变故,母亲在电话里泣不成声的模样,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。她知道吕家的根基里藏着多少灰色地带,也清楚这次的风波有多凶险——连杨家都坦言“棘手”,可见事态早已超出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