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针,扎在了他最难受的地方!他想开口辩解几句,说“我们院平时不这样”、“都是个别现象”,可看着眼前这烂摊子,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能憋屈地搓着手,心里又气又恼,觉得把脸都丢到机修厂去了!
反倒是梁拉娣,听了南易的话,非但没有露出愁容,反而爽朗地笑了笑,她拍了拍南易的胳膊,语气豁达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:
“嗨!南师傅,您放心! 我心里有数。不就是个毛孩子偷东西嘛,小事儿! 等一会儿警察来了,该怎么查就怎么查,该怎么教就怎么教!甭管他是谁家的孩子,犯了错就得认! 经过这么一回,估计啊,往后这院子里,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卧着,谁再想动歪心思,也得掂量掂量了!”
“再说了,他要是敢偷到我头上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?”
她这话,既像是在安慰南易,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,更隐隐透露出她不是个怕事、会忍气吞声的人
南易看着梁拉娣这副镇定自若、甚至有些“霸气”的样子,愣了一下,随即也释然了一些,点点头:“你心里有谱就行!反正……以后有啥难处,厂里说话。”
这话明显就是南易的客套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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