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一听就炸了!她本来就是个直性子,今天又被棒梗这行为气得够呛,许大茂还在这说风凉话!她立刻柳眉倒竖,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:
“许大茂!你放屁! 你才眼瞎呢!我和三大爷四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!棒梗就是从我屋里偷摸出来的!这糖就是我放在抽屉里的那罐!怎么可能是他自己的? 他贾家什么时候阔气到能给棒梗买一块五的水果糖吃了?!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搅混水!”
她气得胸口起伏,转向易中海,语气斩钉截铁:“一大爷!三大爷说的句句属实!棒梗就是偷我东西!人赃并获!没冤枉他!”
“不信的话,不信现在大家伙就进我屋子看看我的东西到底少没少。”
阎埠贵也赶紧帮腔,对着许大茂怒目而视:“许大茂!你少在这儿和稀泥!事实摆在眼前!棒梗偷东西,证据确凿!你少替他打掩护!”
易中海看着地上刺眼的糖,听着何雨水和阎埠贵信誓旦旦的指证,再看看棒梗那副心虚胆怯、连谎都圆不上的样子,心里已经信了八九分。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目光严厉地瞪向棒梗,刚要开口……
“哪个挨千刀的又在编排我孙子?!” 一声尖利刺耳、如同破锣般的嚎叫声从后院方向传来!只见贾张氏像一头发狂的母老虎,挥舞着双臂,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!她身后跟着一脸焦急、想拉又不敢拉的秦淮茹。
贾张氏拨开人群,一眼就看到自己孙子被易中海、阎埠贵、何雨水三人围在中间,地上还撒着糖,顿时怒火攻心!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冲到棒梗身前,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棒梗挡在身后,叉着腰,唾沫横飞地就开始骂街:
“好你个阎老西!何雨水!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孙子是不是?! 几块破糖就想赖我孙子偷东西?放你娘的狗臭屁! 我孙子乖着呢!肯定是你们栽赃陷害!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吧?!易中海!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!你得给我们祖孙做主啊!” 她一边骂,一边使劲掐了棒梗一下,暗示他别承认。
秦淮茹在一旁,看着地上那摊明显不属于自家的高级糖,又看看婆婆这副胡搅蛮缠的样子,心里又急又气又羞,脸涨得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!她小声劝道:“妈……您少说两句……问问棒梗到底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问什么问! 我孙子说没偷就是没偷!” 贾张氏根本不听,继续撒泼。
刚才在出门的时候,贾张氏就已经听了个大概,现如今紧要关头,怎么可能?也不能让自己孙子承认这事儿。
而且看自己这个儿媳妇,一副怂包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,这都到这个份上了,是也得不承认呢。
而在一旁的角落,刘国栋和娄晓娥正悠闲地磕着瓜子,看着这场闹剧。娄晓娥低声对刘国栋笑道:“国栋,你看,我就说雨水这丫头憋着坏呢,没想到还真让她逮着了。” 刘国栋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,摇摇头:“这贾家小子,胆子是真肥,也是真没记性。这下有好戏看了。” 他们乐得看热闹,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。
只不过刘国栋知道这热闹,只是在远处看看就行了,他可没有想带自己媳妇儿挺个大肚子凑那么近。
万一贾张氏那疯婆子动起手来,给自己媳妇磕着碰着,那可是冤死了。
好在大家伙也并没有说货拉拉的全都围上去,刘国栋两个人看热闹还看得门清。
秦京茹和秦安邦两个人一时之间对视起来,秦安邦哪里见过这个阵仗,他以为城里人都像。刘国栋和娄晓娥那样。哪里想过这骂街的事儿,怎么跟村里一模一样?
何雨柱和梁拉娣也被这突发状况弄懵了。何雨柱看着混乱的场面,尤其是贾张氏那副泼妇样,心里一阵烦躁,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!梁拉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,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悦。
本来他就对贾张氏南易家没什么好感,如今看样子这又是他的孙子出来来闹事儿,梁拉娣本来脾气就直。如今怎么也有点忍不下去的样子。
还好何雨柱给了对方一个眼神,让对方安心,要不然说不定梁拉娣现在就被发火。
院子里彻底乱成了一锅粥!指责声、辩解声、咒骂声、劝解声、看热闹的议论声响成一片。原本喜庆的婚宴,彻底被棒梗偷糖这场风波给搅和黄了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场“人赃俱获”的偷窃案和随之而来的泼妇骂街上,何雨柱和梁拉娣的婚礼,成了尴尬的背景板。
易中海看着这失控的场面,头痛欲裂。他知道,今天这事,必须有个了断,否则,这院里的风气,就彻底坏了!而何雨柱的这个婚,也结得太过印象深刻了!
“都给我闭嘴!!!”
易中海猛地发出一声怒吼!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,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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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!就连骂得最凶的贾张氏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、充满力量的怒吼震得一愣,张着嘴,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