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用文字刻下他与这城市相依为命的轮廓。之后的旅人若看到,也许会在心中点一盏灯,照亮这片沉睡千年的星尘。
离开前,我将一本随身携带的小书放入图书馆遗址的角落,上面写着:“来自东方的旅人,曾在此驻足。”
那本书的最后一页,我留白,只写了一个词:“等候。”
我最后一次站在城墙边,望着脚下的沙海。风吹动长袍,像是过去岁月从我身旁走过。身后的城市依旧沉静,却不再寂寞——因为我已将它写进了《地球交响曲》的篇章。
我在封页处写下:
“瓦丹是一首用石写成的诗,它的押韵不是词句,而是沉默与信仰的交错。”
我合上书,背起行囊,朝北而去。
前方,是神秘莫测的西撒哈拉,一个仍在边缘徘徊的领地,而我的下一站,正是那片土地的心脏——阿尤恩。
我望着北方日渐滚动的热浪与地平线,轻声说:
阿尤恩,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