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找到它的。”我说。
他笑了笑,“风会告诉我。”
离开他的小屋时,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木门,上面刻着一句话:“风停之处,便是归处。”那句话深深嵌进了我心底。
临别前夜,我再次来到海边沙丘。灯光稀疏,星河洒落,整座城市仿佛沉入梦境。
我跪坐在沙上,铺开《地球交响曲》,将整段旅程写作一封诗信:
“这里无铁轨,却不曾止步;无高峰,却引我仰望;无树荫,却让灵魂栖息。”
远处传来驼铃声,是晚归的商队在黄沙中穿行。那铃声与我内心的鼓点重叠,仿佛我也是这沙海中沉默的一员。
我写下最后一段:
“怒瓦克肖特不喧嚣,却有节奏;不富裕,却有尊严;不张扬,却足够真实。”
我抬头看向东方。
远方,是瓦丹,那座被风埋藏,却始终不倒的古堡遗迹。它在召唤我。
我背起行囊,在黄沙中轻声道:
瓦丹,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