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为虚无。
夜过未央,天色微亮。我拖着略带泥土的鞋履,踏上南下科特迪瓦的公路。公路两侧是大片棉田和翠绿的稻田,早起的农夫骑着驴,远远向我招手。晨雾缭绕,空气中既有清新的希望,也有昨日夜鼓未消的余韵。
我频频回望这座城市。那红土和音符交织的地方,给我留下了无法割舍的敬意和温柔。这里的土地教会我如何用耳朵和心去倾听;教会我,人与自然、祖先和未来,都能用节奏和歌声彼此告白。
我翻开《地球交响曲》,在南去的晨风里写下:
“第六百七十八章,浪潮之城,现代与传统共鸣的港口。”
我轻声道:
“阿比让,我来了。”
此刻,我的心脏还在为昨夜的鼓点余音而跳动。所有赤土、图腾、歌声、火光,都已写进灵魂。前路不可知,正因此更值得期待。接下来的故事,会不会比这片红土地还要热烈?我已迫不及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