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的人。”
我静静地坐在边缘,听着节奏渐慢的合唱,心头莫名安静。火堆跳跃的光映照着长者的皱纹,他用低不可闻的嗓音说:“孩子,如果你还记得他们,他们就从未真正离开。”
我写下:
“波多诺伏的夜,属于所有未曾被忘记的灵魂,属于点燃记忆与希望的火焰。”
天刚破晓,我背起行囊,走到小巴站,准备踏上前往多哥洛美的路。车厢里,旅人寂静,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后退。波多诺伏像一位老者,站在城门口目送我远行,不语,只用淡淡的晨光、街头的回忆为我送行。
火车开动前,我再次翻开《地球交响曲》,写下:
“第六百七十章,洛美。鼓点潮声之间,双重时间低唱的边境之歌。”
我合上本子,轻轻对自己说:
洛美,我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