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最后一杯芒果酒,只轻声说:“别把林贝写得太响,它本来就喜欢安静。”
我点头微笑,将一片火山石夹入《地球交响曲》的书页。心里却隐隐明白:这安静里,有着烈火般的坚韧,有着大地深处不息的渴望。
收拾好行囊,我最后一次回望黑沙滩。潮水将足迹抹去,但属于我的那一段故事,却永远留在了林贝的清晨与夜色里。
离开林贝的午后,阳光下,车轮滚滚北上。一路上,我仿佛仍能听见火山与海洋的呼吸。世界在窗外缓缓移动,心里却已悄悄翻开了下一页。
下一个目的地,是非洲腹地的一颗孤独明珠——班吉。那里有乌班吉河的镜中梦,有战火与诗意交融的低语,有新的挑战与回响。
我轻声在日记本上写下:
第六百四十四章,班吉。乌班吉河上的镜中梦,非洲腹地的低语之都。
看着车窗外逐渐拉远的林贝椰影,我深吸一口气:
“班吉,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