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亏损？”田毅指尖在平板上敲击着保尔森持仓明细，屏幕上那串毒蛇般蜿蜒的ABX指数空单格外刺眼，“在猎物咽气前，猎人总会冒着猎物疯狂扑咬的风险前行。”
庄小威轻轻摇头，起身时动作带着明显的拒绝，手肘不慎撞到橡木桌沿，桌上的钢笔“啪嗒”一声滚落桌底。她俯身拾取的瞬间，田毅瞥见她后腰的纹身——JP字母缠绕着量子符号，隐秘又张扬。当她慌乱直起身，田毅的冷笑已淬成冰刃：“哥伦比亚大学终身教职的续聘评估，好像快到了吧？这次我很‘幸运’，也要参与。哦对了，听说您丈夫刚当选美国物理学会理事……也会去。”
庄小威失声惊呼，脸色瞬间褪尽血色：“田先生，我知道您的能力，但约翰他……他需要的盟友是能承受杠杆爆仓风险的。您就算让我先生知道那些事，我也没法说服他。”
“告诉约翰，”田毅将一枚加密U盘塞进庄小威颤抖的掌心，触感冰凉，“这里有用中国基金模型优化的违约概率算法，我能把他的做空胜率提升到81%。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。”
庄小威明白，自己根本拒绝不了田毅。这枚U盘，她必须带给约翰。她失魂落魄地走到波士顿·查尔斯河畔咖啡馆门口，一位穿着印有“wall StreetBurning”抗议T恤的年轻女性快步上前，在她踉跄倒地前扶住了她，随即狠狠瞪向田毅，举起的手带着要发飙的架势。
“这位小姐，您也不想我把手上的视频母带寄给庄小姐的丈夫吧？”田毅一把抓住年轻女性的手腕，力道不容挣脱，随即转头看向庄小威，语气平淡却带着威压，“您在中国有1432项专利，如果设备进口许可突然失效……”玻璃门上，清晰映出庄小威愈发惨白的脸。
系统光幕此刻再度刷新：
＞ 朱成价值链
| 政治资源 | 纽约女权圈话语权 | 资本缺口 |
| 希拉里智囊团 | 控制5家NGo媒体 | 急需200万美金 |
呵，这位本科毕业于北京大学的中国女留学生朱成，2006届哈佛研究生院学生会首位中国籍总会主席，是个极端女权分子。田毅心中暗笑，得来全不费工夫——这可是敢在联合国总部骂男人是“碳基垃圾”的主儿。
“朱小姐，我认识您。”田毅甩出一张瑞士银行本票，推到她面前，“我很赞同您的‘阉割华尔街直男癌’运动，不知道您需不需要赞助？”玻璃墙倒映着他平光金丝眼镜后蛇瞳般的冷光，“我和你们纽约女性平权组织的劳拉·西伯尔是好友，都致力于清除这里的父权毒瘤。”
朱成指着田毅手中的支票，语气警惕：“哈佛校友基金可经不起FBI溯源。”
田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：“我们是一路人。朱小姐的父亲在沈阳国企改制时的那些事，调查报告我这儿可是一清二楚。”朱成的指节瞬间捏得发白——父亲侵吞国资的把柄，此刻正像柄锋利的刀，被田毅攥在手中。
雪茄烟雾缭绕中，田毅看着两个女性精英的身影相互搀扶着离去，她们的灵魂残骸在他眼中，如同被提线的木偶，被脑海中系统的红光一遍遍扫描，渐渐成了他眼中餐前开胃酒里消融的冰渣。
而此刻的纽约半岛酒店，何碧玉在丝绒被的褶皱里猛然睁开眼。下午的阳光刺破防弹玻璃，在她锁骨处投下光斑，那里的青紫色咬痕像毒蛇般噬咬着神经。浴室镜面上，清晰映出田毅用雪茄烫在她腰侧的烙印——一组二进制编码0，冰冷得像实验品的编号。她颤抖的手指抚过手腕，针孔已被特殊药膏覆盖得近乎隐形，可林薇那句“田总要确保您得无菌”的宣告，仍像冰锥般钉在耳膜上。
她踏进淋浴间，热水冲刷着大腿内侧的淤痕，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，忍不住干呕起来——这不是对暴行的生理排斥，而是骤然意识到，自己正沦为一个活体培养皿。尊严被践踏的刺痛，比当年田毅夺去她第一次后，直接把她丢给廖威时更甚。
口红在苍白的唇上折断，田毅的笑容突然浮现在眼前，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：“你该庆幸，我允许你保留这张脸当支付工具。”
门铃突然响起，如同丧钟。林薇端着鎏金托盘现身，托盘上躺着一颗蓝色药丸：“田总吩咐，您该补充‘维他命’了。”
“避孕药！”何碧玉抗拒着后退，两名保镖却突然从阴影中闪现，死死钳住她的双臂——正是给她抽血的那组人。林薇毫不费力地捏开她的下颌，将药丸塞了进去，金属手套刮破了她的牙龈，渗出血丝：“田总不喜欢有后顾之忧。别让庄小威博士知道，她亲爱的‘小情人’现在这么狼狈。”
林薇离开前最后回头时，正看见何碧玉用浴缸边的剃须刀片抵住了颈动脉。“告诉田毅，我是人！”
血珠顺着刀刃滚落，林薇却面无表情地突然上前，夺下刀片反手扎向何碧玉的左臂：“威胁？田总走前就说了，您当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