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前的稚尾仦鸡,虽然身份低是低了点,可自己扶他一把,还是勉强够用的。
稚尾仦鸡见秦晋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,滔滔不绝的话也不由一怔,他刚才讲什么来着?
再结合秦晋完全走神又怪异打量的目光,顿时不由菊花一紧。
心中暗暗叫苦道:
“不会吧,不会吧,难道难道权力达到了高峰,就真的会用各种行为来验证手里的权力?
可自己都四五十了,可万万不想晚节不保啊!
而且这秦晋也不过三十多岁,正是对年轻身体热血沸腾的时候,怎么也学坏了呢?”
可紧接着秦晋的话便把他从一个地狱打入到了另一个地狱,只听秦晋犹如魔鬼般的诱惑道:
“稚尾君,你说你可不可以回去竞争一下首相的位置?”
“!!!”
稚尾仦鸡身体一个不稳,瞬间就侧摔在了沙发扶手上。
不给秦晋在出惊人之语,稚尾仦鸡连连坐直摆手道:
“我的秦大将军,万万不可,万万不可啊!
我稚尾仦鸡几斤几两我滴还是明白滴!
军队已经很难混了,政治圈的残酷,不是我一个商人可以掺合的,别说首相,就是混个陆军大臣,背后没有强有力的党派和高层支撑,谁上去谁死!”
秦晋却摇头不那么认为道:
“稚尾君,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我说的有钱能使磨推鬼嘛!
在足够的利益驱使下,没有什么是不能的!
你放心,你去,你的背后就是闽资集团!”
此刻的稚尾仦鸡却无比清醒道:
“秦将军,你不了解日本内部的斗争残酷性,只要我接受了你们闽中资本的支持,那我就必然是你秦将军的战略傀儡。
而军国主义那帮人,别说一个首相,他们可是随时可以兵变杀掉他们看不惯的任何高层的!
我稚尾这辈子,除了和钱打交道得心应手,其他的,那可真是一窍不通啊!”
秦晋面色由热转冷,慢慢的眯起眼角冷声道:
“是嘛?
我看稚尾君在处理华中方面军的事上,不仅拿捏得当,还把自己摘了个干净。
稚尾君,钱,不会少你的,短时间做不成首相,去替我争争国务大臣还是可以的嘛。
毕竟你倒是在我这里赚了个盆满钵满,可我秦晋的投资到现在都还在源源不断的投入不是。
要是你这条线,我连个回报都没有,稚尾君,你说我养你干什么?”
稚尾仦鸡脸色一僵,他没有想到,秦晋的獠牙露得这么快,他还打算等战争快分出胜负的时候,就激流勇退呢。
结果终究还是没有逃脱秦晋的掌控!
良久的沉默后,才长叹一声道:
“秦将军,我觉得我其实在华夏满好的,我在华夏给你提供的情报和价值,真的完全不输我回到日本本土…………”
“打住!我不想听,也不会听!
你不会真的以为,只靠区区四个满装甲等旅团就有资格和我谈什么条件吧?
那你可给自己记录过,东京军团,东京十八联队,海军第二派遣军,华中方面军的灭亡,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?
较起真来,用你们日本的军法和法律,你这种为了利益,不顾一切的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日奸,恐怕切腹谢罪的资格都没有吧!
而且我们华夏有连坐,你觉得你们日本会不会对你搞连坐?”
“秦桑!你,你什么意思?!”
稚尾仦鸡再也坐不住了,一把撑起身体前倾道。
秦晋满脸玩味儿道:
“这个世界很公平,当你拿了我的钱开始,你就已经和日本不是一条路的了。
我秦晋的钱,同样也没那么好拿!
我既然敢让你去试试首相的位置,那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。
不然你以为我始心疯了不成?
稚尾君,日本早就进入了深渊,它的结局,其实已经注定,明知是祸,你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,为什么不躲?
商人趋利,但商人更擅长避害!
有些话,我不想说得很难听,但是我不说,你不能装作不懂。”
稚尾仦鸡沉默片刻后,试探道:
“秦将军在日本高层还有朋友?”
秦晋笑而不语,自顾点了一支烟后,这才顾左右而言他道:
“朋友谈不上,只是我能够让你爬上去的路,更加顺畅罢了!”
稚尾仦鸡眼珠子滴溜溜的快速转动,很快就有了猜测道:
“秦将军的意思是,日本海军会支持我往上爬?”
秦晋抽了抽嘴角,暗骂特么的商人脑子就是灵活,仅仅只是知道些结果,就把过程反推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不过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