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力。”
他顿了顿,进一步解释,
“商船挂着咱们的旗帜,海盗见了便会有所忌惮;”
“真出了事,咱们既有赔付兜底,又能借清剿海盗立威,慢慢让商人信得过这制度,比天天派船跟着要省力多了。”
这话一出,厅里顿时静了静,众人都是常年跟海贸打交道的,却从没听过“保险”这么个新鲜说法,一时间都有些诧异。
颜思齐最先回过神,往前凑了凑:“贤侄,你这想法得说细点,怎么保?怎么赔?要是海盗多,咱们赔得起吗?”
“咱们可以按货种定规矩。”
李国助笑着解释,
“比如运粮食、盐、生丝、布匹的,就保海盗劫掠、风暴、触礁沉船;运军火去东江镇的,还得保明朝官军误扣。”
“不同险种收不同保费,像军火险就收得高些,还得让他们用货物做抵押。”
“要是真出险了,按事先定好的价赔,盐砖按日本市场价多赔一成,军火延误了还加付延误金。”
“另外,咱们把大连湾棱堡的粮仓、摩阔崴的盐仓当抵押,让商人放心,”
“出险后七天内就能拿到赔偿,还会提前给他们发海盗活动的预警。”
“这法子确实新颖,也省力气,但眼下得先立住威信。”
袁可立捋着胡须,眼神里满是赞许,却也带着几分稳妥,
“正式推保险前,还是让商帮的船队配合永明水师,做几趟高质量护航,让商人亲眼见着跟着永明走安全。”
“弘济你趁这段时间,把保险的章程再磨细点,往后说不定能成气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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