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,
向李晓明笑道:“我想,那刘胤和路松多,之所以弄今天晚上这出,
无非是警告咱们,赵染八成就是你们杀的,老老实实待在这,咱们好言好语不翻脸,
可若是你们还想跑,哼哼.....”
李晓明苦着脸道:“那咱们总不能,真的在匈奴人这里一辈子吧!”
孙文宇笑道:“在哪不球一样?刘胤的酒喝着还不赖哩!咱们就在他这里多住两天又有何妨?
反正他们无非是想留住你、利用你,只要你顺着他们的意,
他们不会突然翻脸杀咱们的。”
昝瑞小声说道:“太爷,你只要小心侍奉着刘胤,不要乱发脾气得罪他,
只要他对咱们不再起疑,那个路松多也奈何不了咱们。”
李晓明听了三人一番话,心里安稳多了,身边有几个自己人陪伴,总归不会那么无助。
稳稳地睡了一夜,日上三竿时才起床,看见孙文宇三人铺上都是空的,
李晓明穿上衣裳,信步走出营帐,
见外面站岗的匈奴兵仍然在,见李晓明出来,态度十分恭敬,都向他鞠躬行礼。
李晓明捏了块盐巴,随手从昝瑞床铺上捋了几根茅草,扭成个小麻花状,
走到渭河边上,用手掬着河水洗脸刷牙。
茅草棍有些扎牙龈,一刷牙,嘴里总出血,
他心想,有空了得做个专业的牙刷子,据说用野猪毛做牙刷最合用,
等打完了这一仗,带着昝瑞猎头野猪去,拔毛做几个牙刷,
不光自己能用,也给郡主和公主用用,
她们平时都将树枝一头嚼软了,蘸着盐刷牙,那怎么会好用?
洗刷完毕,一转身,见刘胤和路松多,带着一帮将校在他身后站着,正好奇地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