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,
另一处军营,则驻扎在陈仓道的入口那里,防范大散关的守军。”
刘胤大口撕吃鸡腿,笑道:“哈哈,任那陈安贼子如何小心谨慎,终是被贤弟端了一处老巢,
我只道此战能烧毁些叛军营房辎重,挫伤群贼锐气就好,
却实没料到,贤弟竟将贼军先锋杀的大败,一把火烧的如此干净。
来来来,贤弟,咱们再饮一杯。”
李晓明又与刘胤对饮一杯,
他平日里也喜欢喝点,况且这时代的米酒,实在比啤酒好喝些。
刚放下铜爵,吃了口牛肉,只见塔顿和两名校尉,一瘸一拐地走进营帐,
众人都看着这三人偷笑,
塔顿红着脸向南阳王拱手道:“殿下,卑职三人均已受完惩处。”
刘胤笑道:“陈将军说了,一是一,二是二,
你们既已受过惩处,接下来便全是战功了,三位请入席宴饮。”
塔顿三人入席坐到路松多之下,
刘胤又与三人对饮一杯,好言抚慰一番。
几人刚放下酒杯,
塔顿不等奴隶侍从满酒,自己拿着空杯,走到席间的大卣那里,
揭开盖子,拿铜勺将手中铜爵添满酒,来到李晓明席前,
恭敬地举杯道:“陈将军文武双全,对我等有提携之恩,
只恨塔顿先前小气愚昧,不识明珠,对将军多有冒犯,
还请将军海涵,宽宥在下则个。”
另外两名校尉见塔顿如此,也都慌忙端着酒杯来到席前,向李晓明作揖请罪。
李晓明见三人低头举杯,站在自己面前,
“哼哼。”
他冷笑两声,指着三人气愤道:“先前尔等不是,想撺掇殿下杀我祭旗么?
这种事情怎么能就这样算了?”